幸好她還懂得些與人談話的技巧,既然籌碼隻有一個,那越往後壓份量便越重,她自是知這珠寶錢財是引不起傅伯的興趣的,但還是說道:“若傅伯你真有異能且真願意出手相助的話,我願贈上銀兩一萬,布匹百段,珠寶一箱。”但她也細細地盤算了一下,這些大概是她剩餘積蓄裏的一大半,之前的藥膏雖賺了不少,但也用出去許多,光是買藥買物便削掉半壁江山,說出這句話她的心也一陣酸痛,希望傅伯能出乎意料地爽快接受然後助她去治那極麗花,但也存著私心望他不要剝削自己的銀兩。肉疼。
但傅伯果然是傅伯,清風道骨可不是僅做樣子,畢竟對於異能修煉者來說沒什麼比進階升級更鼓動人心的了。宋晗榆鬆了口氣。
她正欲拿出最後的砝碼與之商榷,卻突然瞄見了頭頂的橫梁,粗看無奇特之處,但這農家小院的宅子……哪裏需要這麼多橫梁,而且還擺得毫無章法。
宋晗榆抬頭細細琢磨,正坐在椅子上的傅伯卻突然站立了起來,直直走到她麵前,臉上仍然含笑:“宋小姐。”
其實這擺得亂七八糟的橫梁——她換了個角度便已然看了個通透,是青紋,用橫梁的層層擺置構造並掩藏起來的一枚青紋。
她忽然想起這整個村子的構造似乎都與此十分相同,先前隻覺得,錯落有致,大概這大慶皇朝的村子都是如此有特色,現在看來,這是兩層青紋加印。先前聽傅伯說幾百年前的震災之後並未受到那極麗花群的影響,想來也是因這青紋加護,可如今幾百年已過去,老家周圍又矗立起不少新的村落,她雖說並非心懷慈悲之人,但這傅伯的說法卻讓她有些心寒,似乎隻要他的村子無礙那其他人如何便也不管他的事。
她冷下臉來望向麵上稍露憂色的傅伯:“看來,傅伯的確無需為天災禍花而煩憂,畢竟有雙層青紋加持,料那極麗花災也禍不及此,如此便可不管他人生死,真是會審時度勢啊。”
在聽見她說“青紋”二字之時,傅伯的臉就已開始變色,閑適安然的臉上驟然浮出意外、緊張、欣喜,宋晗榆先前以為是他掩藏起了自己的異能者氣息,但此時從他的表情來看,是她想錯了。
“宋小姐,你,你……”宋晗榆見他已然崩塌的臉便覺得是自己想得太多,眼下最後一個可能有用的人也沒了,她心頭發悶轉身便要離開。
此時傅伯卻將她攔住:“宋小姐,的確如你所見,我並非你口中的異能修煉者,也無法助你一臂之力,但我卻知,誰可助你,而他也定會助你。”
宋晗榆此時已沒了多的心思與他糾纏,隻覺得仿佛上當受騙一般氣惱,隻想趕快離去,精神力暴湧,直接把意欲靠近的傅伯震了開去,此時卻突然從梁上閃下一人,一個手刀便把她給敲暈。
幸好她還懂得些與人談話的技巧,既然籌碼隻有一個,那越往後壓份量便越重,她自是知這珠寶錢財是引不起傅伯的興趣的,但還是說道:“若傅伯你真有異能且真願意出手相助的話,我願贈上銀兩一萬,布匹百段,珠寶一箱。”但她也細細地盤算了一下,這些大概是她剩餘積蓄裏的一大半,之前的藥膏雖賺了不少,但也用出去許多,光是買藥買物便削掉半壁江山,說出這句話她的心也一陣酸痛,希望傅伯能出乎意料地爽快接受然後助她去治那極麗花,但也存著私心望他不要剝削自己的銀兩。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