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去……”
從沒想過,擔驚受怕的日子,就這麼的變成了雞飛狗跳的日子。
不過國師院很快就知道安蓮回來的事情了。
但是顯然大師父怎麼詢問,安蓮都不知道自己失蹤了之後發生的事情,確切地說,甚至不知道大師父是誰,這裏又是哪裏。
“也許是靈力衰竭的後遺症。保命了就好。”
這是瞎子下的結論。
盡管如此安蓮身上還是背負著引發動亂破壞封印的嫌疑,但是就在安蓮和狐狸爭搶著小碗的腰部所有權的時候,第三封印,破碎了。
這一次果然又引發了地動,就連國師院也感到了顫動。
桌上的花瓶倒了,碎了一地,安蓮立刻躲在小碗身後,居然嚇哭了。
於是關於安蓮的懷疑和疑惑就被這件事情輕而易舉地打破了。
直到一個月整整三十天過後,所謂的坐月子期已經結束,安蓮還在院子裏陪著搖籃裏的寶寶一起曬太陽的時候,小碗不禁也想,也許那天金色眸子的安蓮,不過是個幻覺?
那個要命的宣言,也不過是一場夢?
可是……
沒有時間了。
安蓮當時……確實這麼說。
為什麼呢……
小碗覺得差尊說的對,真是一團亂。但是自己確實對現在的蓮包子沒那麼恐懼了。
到底隻剩一方封印了,現在這樣安穩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
小碗靠在門檻昏昏欲睡,殊不知這時安蓮突然睜開眼睛,衝著小碗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所謂嫁衣(完)
寶寶的名字還沒定。
大寶叫‘憶蓮’也就算了,小寶偏偏還叫什麼‘睡蓮’。
嗬!好似一朵大睡蓮!不知道寶寶長大了,還得了哇!
在‘睡蓮’這個名字遭到了眾人的一致反對後,狐狸終於灰頭土臉地承認錯誤,檢討自己的文化水平不高。
於是小寶有了新的名字,惗蓮。
這個也是狐狸想的,眾人沉默了片刻,終於同意了。
其實狐狸這幾天已經對自己的傻弟弟忍無可忍了。
於是他壞心眼地起了這麼個名兒。
就像小碗音通小晚,小婉。
惗蓮就是通 孽蓮,捏蓮!
取的就是這個‘捏死你個孽障蓮’的寓意。
當然,這都是狐狸自我陶醉的結果,而現實的結果就是,等到眾人散了,寶寶睡了,自己眼前一大攤子尿布不說,那‘孽蓮’弟弟,又一臉包子樣的粘住了自家媳婦的腰。
“老子不幹了!”
這是狐狸在小碗生產後第一次發飆。
踢開尿布衝出去,小碗驚得急忙下床追,哪知道腰肢被安蓮在身後抱住,怎麼掙紮都不放手。
“包子!聽話!鬆開姐姐!”
“不!”
“鬆開!”
“不!”
“你!鬆開!”
“不!”
小碗眼看著狐狸蹭地化作一隻小白狐狸跑掉了。
越來越著急,安蓮的手居然抱得死緊!
一性急,低頭,照著包子的白手背哢哧就是一大口。
安蓮疼的縮了手,小碗立刻追出去了。
“呼呼……”
搖籃裏傳來寶寶咕嚕咕嚕的聲音。
安蓮摸著手背,好深的牙印子,嗯,這可是親密的證據,一定要保存。
抬眼看,門外的小碗也跑沒影兒了。
安蓮爬下床,來到寶寶的搖籃前。
捅捅這個,捏捏那個,不一會寶寶就都醒了,翻了個身,兩隻寶寶纏在一起,居然也沒哭。又開始咕嚕嚕咕嚕嚕。
“沒意思……”
安蓮伸了個懶腰,捏著寶寶肉嘟嘟的臉頰自言自語,“真沒意思,‘它’也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