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大的,心頭微軟,在她眼瞼上吻了吻,柔聲道:“別怕,今晚不會疼了。”

“真的?”她有些不太相信,想到他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捅她,那麼大的棍子,哪裏不疼?

聶屹伸手,輕輕地拉著她腰間的結繩,一邊慢慢地吻她,打算今晚一定不能弄疼她。

霍姝被他吻得身體漸漸發軟,經過這時間的醞釀,終於接受等會兒還要痛一痛的事情,想著自己好歹是在虞家軍裏長大的,怎麼能怕那麼點兒疼呢?於是直接翻身坐到他身上。

聶屹被她壓在床上時,有些呆。

剛才還軟軟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奮起了,好像不太對。

此時兩人皆是光溜溜的,坐到他腰腹之間時,霍姝就感覺到那頂在臀部的一根又硬又粗又長的東西,明白這是昨晚捅她的那東西,忍不住又翻身下來,直接看過去……

…………

………………

霍七姑娘慢慢地將被子拉過來裹住自己,苦巴巴地說:“咱們不洞房了好不好?”

為什麼他會長那種東西?怨不得昨晚會流血了,那麼大的東西,如果再捅進身體裏,一定會像昨晚一樣流血的。

聶屹:“……不行。”

聶屹見她著實可憐,可這般可憐的模樣,卻輕易地能激起男人的破壞欲,他心頭越發的火熱,此時隻想憐愛她,又想欺負她,陌生的情緒在心頭亂躥,憋得眼睛都有些發紅,終於忍不住伸手過去,將她拉到懷裏,狠狠地吻過去。

發現他十分堅定,霍姝嗚嗚著掙紮了下,最後還是從了。

誰讓她就是喜歡他呢,疼就疼點吧。

聶屹見她認命的樣子,隻覺得她無比的可受,憐惜地道:“你放心,我這次慢慢來,不會像昨晚那麼疼的,也不會流血了。”

霍姝瞥了他一眼,保留意見。

直到情濃之時,他吻著她汗濕的臉,鳳眸溢滿了黯啞的□□,聲音沙啞地問:“疼麼?”

霍姝嗚嗚兩聲,沒好意思看他的臉,感覺到身體裏那又硬又燙的東西在慢慢地跳動著,除了剛進去時還有點疼,後來就好了,和昨晚確實不一樣。

她吭哧地催他道:“你、你能不能快點……”

他沙啞地應了一聲好,再次沉下.身,將自己完完全全地埋入她的身體裏,兩人密密地契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直到春日的夜風吹過紗窗,輕輕地掀起大紅色的帷幔,小小的空間裏,已經平息下來。

霍姝香汗淋漓地趴在床上,用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摳著被褥,直到感覺到背後的人在吻她的肩膀時,突然掙紮起來。

“素素,別動。”他柔聲道。

霍姝頓時不動了,隻要他用這種聲音叫她的小名兒,她就沒辦法拒絕,將臉埋在枕頭裏,沒有看到身後的男人深沉的眸色,用吻描摹著她後背那道猙獰的傷痕。

“你、你別這樣,很醜的……”她好歹記得那裏有一道很醜的傷。

聶屹沒說話,摸著那凹凸不平的傷痕,問道:“你這裏怎麼了?”

“……忘記了。”她語氣有些虛。

聶屹見她不想說,倒也沒再問,將她撈了起來,兩人光溜溜地摟在一起,伸手為她抿了抿汗濕的鬢角,見她滿臉通紅,眼兒嬌媚,身體又火熱起來,終於明白為什麼男子熱衷於這樣的事情,昨晚的洞房花燭夜果然就像個笑話。

霍姝感覺渾身黏膩得難受,推了推他,小聲地說:“身上都是汗,怪難受的。”

聶屹聽罷,在她臉上吻了吻,就披衣下床去叫水。

趁著他去叫水時,霍姝趕緊爬起身,稍稍一動,就覺得腿心間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流出來了,她摸了條帕子擦了下,紅著臉仔細看了看,發現果然沒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