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走回她身邊,許諾清清涼涼的笑語。“每次看到你,我腦子裏都會浮現出一幅你站在堆積成山的屍骨的頂端,背後映著一輪血月的畫麵。”
“該不會,我的眼睛也變成紅色,還有兩顆尖長的獠牙?”
“那倒沒有,你還是這個樣子。”清清爽爽,溫文爾雅,顯然與那個畫麵完全不搭,可是,反差如此強烈卻與他格外相襯……詭異。
蘇辰細琢磨她的形容,半晌,不解的問:“你想表達什麼?”
許諾沒想太久,直言。“體力消耗的太多,我們找個幹淨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嗜血的男人,最易令人興奮。
雖說是要去找幹淨的地方,但他們並沒有走太遠。
在白薇被毀壞卻尚未枯萎的花園,蘇辰脫了上衣鋪在下麵,將她推倒在花叢間,用吻潤濕她的雙♪唇。
“……”許諾眉頭一皺,胳膊被玫瑰的細刺紮了一下。她伸手拔起花,想要扔遠,卻被蘇辰攔了下來。
蘇辰看著那朵嬌嫩的玫瑰,不無可惜的歎。“糟蹋了。”
“早晚都要枯死。”
這個不懂浪漫的女人。蘇辰把花枝上麵的刺剝掉,勾手指輕刮她的下頜,示意她張開嘴。
“幹嘛?”
“不要浪費。”
蘇辰把玫瑰塞到她嘴裏,讓她咬住。許諾皺皺眉,顯然不喜歡。
“你知道,古時歐洲宮廷的貴族是怎麼處罰不貞的妻子嗎?”
許諾看著他別有深意的笑,就知道接下來他不會說什麼好話。
“用玫瑰編成長長的鎖鏈,將妻子綁起來,”蘇辰邊說,邊挑開她胸`前的扣子,手指沿著她的肌膚,慢慢滑動。“玫瑰的刺會劃破細嫩的皮膚,映襯白皙身體的鮮血,如同美酒一樣美味……”
蘇辰俯身,輕吻她的胸口,感覺到她的心髒失速的跳動。蘇辰微微一笑,剝落掛在她肩膀的衣物,手繞過她的肋側,輕托起她的身體。“可惜,這裏沒有酒,不然像那樣把你嚐遍也是不錯的主意。”
“你也不嫌髒。”
“你的身體,怎麼會髒。”
要這麼說,她以後都不洗澡了,看他嫌不嫌髒,切。許諾露出不敢苟同的表情,要把玫瑰吐出去。
蘇辰不悅,壓住她的唇,反複翻攪她口中的汁液。枝條橫在口中,又有他的舌頭搗亂,許諾沒辦法吞咽,滿溢的汁液從嘴角溢了出來,流向脖頸,可是他仍不放過她。
“唔……唔……”許諾的後頸被固定住,隻能捶打他的胸口來抗拒。一把年紀還像嬰兒一樣流口水,丟死人了!
女人撒嬌時揮的拳頭,對男人是一種享受。蘇辰不理她的反擊,停在她背後的手探向她腰下的那條縫隙。
許諾先是一僵,繃緊了身體,可是沒過多久就癱軟下來。移動的手指帶來難以言喻的舒適,她也就沒功夫去管嘴裏流不流東西了……反而這樣更刺激。
感覺到她不再反抗,蘇辰笑著退開,示意她咬好了那枝玫瑰。
“……”許諾氣憤的瞪他一眼,轉開紅通通的臉。
蘇辰看了她一陣子,笑了笑。“用玫瑰襯女人是滿俗的,不過,很適合你。”
許諾咬著花枝,惡狠狠的磨牙。“你想說我很俗氣就是了。”
“不是。”蘇辰笑著吻了吻她,貼著她的鼻尖,輕語。“是因為你很[yín]蕩。”
“……”
許諾突然抬腿用膝蓋頂他的命根子,蘇辰好像已經熟知她的行為,提前擋住,並且將她的腿按向一側。
於是,許諾的礀勢就不雅觀了。
“這是稱讚。”蘇辰試圖平息她的怒氣,可隻是火上燒油。
“滾……”她要是用這個詞去稱讚拉拉,非被狠狠煽一巴掌不可。舀侮辱當讚美,還笑的一臉真誠……真是個渾蛋!
“內褲,不要了。”
“啊?”他突然換了一個話題,許諾沒能反應過來。但等大腿的布料勒緊,下麵突然一涼的時候,她就醒過來了。“我——”
蘇辰強勢的堵住她的嘴,髒話頓時消失在唇齒間。
“唔!唔!”
你妹!進來的時候能不能跟她先打聲招呼?許諾的呼吸不暢,難以適應突然侵入體內的脹大。
蘇辰摟緊她,與她緊密結合,感受那幹澀的彼端漸漸溼潤。蘇辰放開她的唇,看著她,微笑。“你適應的很快。”
嗯,是啊,她確實[yín]蕩,他很得意嘛。許諾沒好氣的暗地裏嘀咕,男人和女人生理上的差異注定了在行房這種事上女人永遠占不到便宜,她懶的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