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什麼?”傅斯年還不罷休,他貼在她身上,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語氣繾綣:“乖,說完。”
挑逗!**裸的挑逗!季半夏紅了臉,忍無可忍的推他:“想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傅斯年,你都35歲高齡了,怎麼整天腦子裏就想著那件事呢!”
“什麼事?你倒是說呀。”傅斯年一臉的無辜。
季半夏看著他眼底的笑意,氣得牙癢癢:“傅總,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你不就是想聽我說出‘滾床單’這三個字嗎?好,我現在說出來了!你滿腦子都裝著‘滾床單’三個大字,完全就像個種豬!”
“對我的評價不高嘛。”傅斯年笑眯眯的:“不過,你說對了。我就是想跟你‘滾床單’”,他摟緊季半夏,輕聲在她耳邊道:“天天滾也不厭煩。半夏,你就是我的春[yào]。”
最後兩個字,他說得又輕柔又纏綿,季半夏不得不承認,她的身子確實酥了一半。傅斯年這種外表高冷的男人說起情話來,簡直甜死人不償命!
她也放軟了語氣:“好啦,別鬧了,大家都在樓下聊天,我們一直躲在上麵不好。”
傅斯年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抱著她,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季半夏沒有辦法,隻好仰起頭主動獻吻。她的嘴唇剛貼上去,傅斯年就變被動為主動,對她展開了熱烈的攻勢。熱吻了許久,傅斯年才饜足的放開她:“賬算清了,我們可以下去了。”
聽見這句話,季半夏才知道剛才確實是自己想多了……傅斯年說的算賬,應該隻是想要一個吻。是她……理解錯了。
心裏暗暗羞慚,季半夏牽著傅斯年的手下了樓。
“姐,你們怎麼去那麼久?”連翹正在吃水果,見季半夏下來,趕快把裝著覆盆子的水晶盤子遞過來:“你嚐嚐,挺新鮮的。”
季半夏趕快鬆開傅斯年的手,接過盤子:“可惜洛洛今天不在,她最愛吃這個了。”
“她們冬令營後天就要結束了,姐,她一直吵著要找你玩呢,你下周末去我家吃飯吧?”連翹看看季半夏,又看看傅斯年:“傅哥哥,你也一起來好不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好。”傅斯年一口答應。
宋婉麗笑道:“真好,姐妹倆嫁給了兄弟倆,一家子都沾親帶故,最是和睦不過。”
黃雅倩看一眼季半夏,臉上雖然也帶著笑,眼神卻很冷。
對季半夏,她本來沒什麼惡感,可千不該萬不該,自己和管家偷情竟被她給撞見了。雖然現在還沒聽見什麼風聲,她應該還沒把這件事往外說,可將來可就說不定了。
她現在處處針對季半夏,刻意把關係弄壞,就是為將來留了後手:萬一季半夏把她偷情的事抖落出來,她可以說季半夏是在誣陷栽贓——關係不好,誣陷栽贓是很正常的事。
但這些都隻是無奈之中出的下策,要是能阻止季半夏嫁進傅家,那才能絕了後患。
連翹懷著身孕,大家閑話一陣,宋婉麗就打個嗬欠:“也不早了,我和連翹就先上樓休息了。你們繼續玩吧。”
雪大路滑,老爺子早就吩咐了,二房一家子都留宿在祖宅。
季半夏跟著宋婉麗,扶連翹上了樓,又跟她聊了聊洛洛的近況,見她有點困了,就讓她早點睡,自己下了樓。
傅冀中傅冀南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傅維川拉上管家去打麻將去了,樓下客廳裏剩下傅斯年一個人正在看球賽,見季半夏下來,關了電視笑道:“終於舍得下來了?”
見四下無人,季半夏也小聲逗他:“你這話,聽上去有一股‘如隔三秋’的味道呢。幹嘛,一秒鍾不見就開始想我啦?”
“是啊。想得厲害。”傅斯年抱過她扔到沙發上,大手開始在她腿上遊走:“謝謝你穿這麼薄的絲襪……”
“喂!”季半夏正想諷刺他幾句,忽然聽見門口有腳步聲,趕緊坐直身體推推傅斯年:“傭人過來了。”
果然是傭人過來了,見傅斯年和季半夏並肩坐在沙發上,她畢恭畢敬道:“季小姐,客房都安排好了,要不要現在帶您上去看看?”
“嗯。好,勞駕了。”季半夏跟傅斯年說了一聲,就準備跟著傭人上樓。
“什麼客房?”傅斯年納悶了,季半夏今晚就住他的房間,怎麼突然又給她安排客房了?
“少爺,是季小姐吩咐的,她想住第三間客房,說窗外有臘梅樹,看著心情好。”傭人回答道。
傅斯年這才反應過來,季半夏這是怕羞,不想讓傭人知道他們未婚同居。
這丫頭!都什麼年代了,光明正大的男女朋友,還不能一起過夜了?傅斯年頗覺頭疼,女朋友太害羞也很讓人內傷啊。
傭人把季半夏帶到客房就告辭了。
門一關,傅斯年就開始興師問罪:“幹嘛自己住客房?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季半夏根本懶得搭理他,她一邊對著鏡子摘耳墜一邊道:“好啦,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