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那布說完,發狂一樣擊打蓬佩勒的身體:“你的靈魂從來都隻屬於我,以前是,現在也是,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奴隸。哈!能夠得到桀驁難馴的蓬佩勒,想想都叫我熱血沸騰,你不覺得這裏很像我曾經困住你的石室嗎?”泰那布用語言一點點羞辱他、刺激他,讓他的信心夾在這兩種情緒間落敗。

突如其來的變化,把蓬佩勒嚇壞了,好像嚇到血都沒有了,他氣憤的嘴唇發抖,奮力反抗卻無濟於事:“泰那布!你這個狗雜種!勤賽人的恥辱,麼吉茜私通生下來的冒牌貨!”蓬佩勒羞憤成怒的破口大罵。

泰那布皺起眉:“隔了這麼久,你還能一字不差的把這些罵出來,可見你的記憶力值得稱許。”說完,他又開始忙活起來。

泰那布力量大的驚人,蓬佩勒無助又憤怒的神情,更加刺激了泰那布報複的快感,他像是來了興致,伸頭問蓬佩勒:“讓這兒成為恢複我們以前的地方也不錯,你認為好嗎?”他邊說邊握緊拳頭,打算對蓬佩勒造成更大傷害。

渾身傷痛的蓬佩勒被他輕而易舉地又往前移動了一段,當泰那布用手緊攥住蓬佩勒手腕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然後嘲弄著露出一抹邪笑,有點吃驚地問:“咦!這真有趣,你怎麼會還是個處子?你就跟從前一樣傻!”這個發現似乎讓他的怒氣瞬間消失了,隨後,泰那布就思索著說:“難怪我一直感受不到你靈魂的存在。”

蓬佩勒沒動,緊繃著臉瞪著泰那布,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以前我可以破除你的血誓,現在一樣能。”

泰那布頓住,他重新坐回蓬佩勒身邊:“我並非想讓你痛苦蓬佩勒,是真的。你從來都隻是我唯一的親人,隻是我們的觀點略有不同……我希望我們能夠開心愉悅,就像從前那樣!你不該做個平凡的人!”他認真地說。

“怎麼可能回到從前?從前的開心愉悅,那時,我把你當成兄弟。”蓬佩勒搖著頭,激憤地說:“可你都幹了什麼?你不斷的帶給勤賽人災難。你,你還害死了依遂泠……都過去了泰那布,莫克爾文早已經死了……”他說著,眼中黯然:“你讓我失去了一切,愛人、名譽、尊嚴。但,就像你說的,你救過我,我也救過你,我們不欠對方的了……”他痛苦無力地說。

泰那布一直看著蓬佩勒,好像在思考,然後他堅定地說:“我相信,相信我們之間總是存在著某種必然的聯係。否則,為什麼走進地宮的人會是你?”

蓬佩勒訝異地看著他:“你……你是神杖旁那個戴麵具的人?”

泰那布出其不意地笑了,他挑起一邊的眉毛說道:“沒錯。如果不是你提醒,當時大塊頭施諾揭開我的麵具,我可以立即吸幹他的血,也許那樣對我來說會恢複的快一點。”他帶點惋惜地繼續說道:“沒辦法,我醒來的第一餐吃的可不怎麼太好。”他扭住嘴,似乎在回味當時食物的味覺。

蓬佩勒一臉驚駭地看著他,深吸了一口氣,慶幸當時沒讓施諾那麼做:“難道千年來,你一直呆在那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