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六月回來的時候,顧亦已經睡了過去,那具白玉般的身子上麵還留著昨日放縱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極易勾起人的□和施虐感,顧六月卻隻是把對方的被角給掖好,然後提起了自己早已收拾好的旅行箱,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顧亦醒來的時候一向溫熱的枕邊還是一片冰涼,心中一驚,顧六月留下的痕跡已經清了精光,原本放著兩個人的旅行箱的地方隻剩了孤零零的一個,不管是護照還是身份證都隻剩下他自己一個人。空蕩蕩的房間裏傳來一陣淒厲的笑聲,那聲音瘋狂,令人驚悚而又萬份淒涼。
結局的最後是風還是沒能為任何人留下,顧亦想方設法的想要找出對方的行蹤,卻總是在對方離開後一腳趕到。顧帆函那邊還是能夠收到顧六月發來的信息,可就算他知道自己兒子的行蹤也不可能泄露到顧亦手裏。終其一生,顧亦都沒能見到自己的心上人,他追了一輩子,直到從風華正茂變為垂暮的老人,到最後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之際,他仿佛看到那個人微笑著向他走來,他仍舊還是那樣年輕俊美,在漫長時間裏那張臉卻沒留下半分歲月的痕跡。
病房裏的冰冷機器猛的發出滴的響聲,微弱起伏著的曲線猛然變為直線,病床上幹瘦的小老頭嘴角噙著一抹微笑,仿佛陷入了最美妙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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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顧六月從浴室裏走出來,看見的就是自家情人翻箱倒櫃的在找些什麼,衣物全都被翻了出來,拿著護照的人激動得幾乎全身都在顫唞。
“發生什麼事了?”他疑惑的開口問,對方轉過頭來,卻是立刻就撲了上來,死死的摟著他,然後開始凶猛的吻上來,一隻手非常凶殘的扯掉了他的衣服。“給我,給我好不好。”顧亦的嗓子因為昨天激烈的運動了一晚上還有些嘶啞,一邊接吻一邊含含糊糊的請求著,用的卻是肯定語氣,滾燙的淚水落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等到顧六月默認的攬了自己的腰,他甚至等不及到床上去,就直接把顧六月推到在地上,還好上麵是鋪了毯子的,顧六月也不覺得涼。顧亦伏在顧六月□,賣力了吞吐了一會,自己給自己草草的擴張了幾下扶著那□就坐了下來。雖然昨天剛做過,但是這樣的擴張還是簡略了些,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沁出鮮紅來,顧亦的臉上也瞬間出現痛苦和愉悅交織的表情,不等顧六月動作,顧亦自己就上上下下動起來,妄圖把身下的人也帶進情、欲裏去。
顧六月坐起來和顧亦擁吻,親吻掉對方眼角的淚,兩個人在毯子上做了一次,又在床上做了兩次,直到顧亦不堪重負的沉沉睡了過去,饒是如此,他還是緊緊摟著顧六月的腰身不肯放手,堅持含著那物,堅決不讓顧六月從自己身體裏退出來,臨睡前也還是喃喃著,“不要走,不要拋下我”之類的話,像隻驚慌失措的小動物,因為白日裏的那個噩夢,他即使是睡夢中也不能安寧。
顧六月也這樣縱容著他,隻是簡單的清理了兩個人身上的粘膩便這麼摟著顧亦睡了過去。或許這輩子他都不能夠像顧亦這麼喜歡上一個人,也無法對誰有這麼深的執念,但是他願意帶上這麼一個人,讓他陪著自己走遍這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隻要他能夠一直像現在這副模樣,不過分的膩在自己身邊,也不會強求自己在某個地方長久的停留。就這樣吧,這輩子也就這麼一個人陪著他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