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西的也隻能是死亡。

禹臣已經將撒西的狀況都交給了執法隊,他對醫藥方麵並不擅長,但執法隊奇葩那麼多,總會有擅長的。尤其是付虎那個家夥最近還在小心的給那個小鬼檢查,試圖將小鬼的每一個細胞都開采出不同的功效。安慰的拍拍贏天的肩膀,“放心吧,撒西絕對會醒過來的,而且我已經給你們的名字都報上去了,為了未來強力的監察部隊,他們都要拚盡全力的把我們的精英隊員救回來的。”

贏天平靜的看了一眼禹臣,淡淡的點了點頭,仿佛是將勸慰聽了進去,但卻依舊雷打不動的每天守在撒西身邊。這樣的感情倒是讓禹臣想起就能笑出聲來,聽到他愉悅的笑聲,禹恒澤便伸手攬住他的腰,垂下頭湊在他耳邊慢悠悠的吐氣。“你是不是欠我一句話?”

“什麼話?”挑著眉,明知故問的青年帶著賴皮的笑意。

“阿臣,我可是說過不下百變的我愛你了,你難道不給一個明確的回答麼?”

“你說你怎麼來著?”搓搓被吹的發癢的耳廓,褐色的眼睛緩慢的眨了眨,睫毛翕動的弧度和頻率讓禹恒澤有一種,每一下刷在自己心頭的錯覺。

“我……愛……”

“你。”快速的接下最後一個字,禹臣得意的一揚下巴,“我說完了,有沒有很感動?”

被騙了的戰神大人倒也並不生氣,隻是勾起唇角難得的笑意盎然。“多大的人了,還在這裏賣幼稚,好好說話!”擰擰禹臣的臉皮,感覺還是很薄的,滿意的湊過去咗上一口,啵的一聲放開,頓時白嫩的皮膚上就有個淺淺的紅印子。

哭笑不得的推開那顆頭,禹臣聳聳肩,終於十分認真地看著禹恒澤的眼睛,不緊不慢的看著他緊張的放輕了呼吸,似乎就等著他說出那三個字。“我,愛,你!”認真地咬字吐詞,每一個字音都專注萬分,而戰神大人之前提著的心立刻咚的一聲就放了下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下一秒就將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既然你說了,我看你上次給我的藥,有一種治療外傷頗為有效,我們現在正好去試上一試!”

“好啊,免得戰神大人明天走路暴露太多,所以自然是要用好藥的!”安穩的掛在禹恒澤的肩膀上,禹臣並不怎麼緊張,輕鬆地姿態倒是讓禹恒澤頗為不滿,大手十分放肆的拍了拍禹臣的屁股。“一晚上就能滿足了,看來阿臣你的持久力還不怎麼好啊,我會告訴廚師,以後多做點補腎養氣的東西,免得你跟了我之後……日日與床為伴,工作不能,那核心可是要把帳算到我頭上的。”

“嗬嗬!”想要甩他一臉的禹臣十分不幸的想到了不久之前他還給禹恒澤計算過他擼的時間來著,當時表上顯示的數字簡直讓他不忍直視,所謂種,馬一詞,也不過如此。況且對於禹恒澤身體做過詳細數據統計的某人也很清楚,這個家夥平日裏的尺寸,和激動時的尺寸。一瞬間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爭一下上位的禹臣迅速彈起身,正要姿態優美的從某人肩膀上翩然落地,結果就被巨大的力道扔進了床鋪。

“想要上我?先看看你自己的分量!”扯開上衣的禹恒澤不懷好意的望了一下禹臣的某處,貼身秘書的資料中可是有不少這個不聽話的家夥的現場,就像禹臣知道他的尺寸一樣,他也清楚的知道禹臣的所有數據,不過他所知道的數據,可是他親手量出來的。快速的伸手,在禹臣有所動作之前,準確的抓住了某人的腰帶,手指用力,砰的一下連腰帶被粗暴的力度扯斷,禹臣的頭皮也跟著噌的一下麻了。

手指緊接著就隔著褲子捏住了禹臣的要害,柔軟的布料和略帶力度的摩攃,禹臣幾乎是咬緊了牙關,才勉強止住舒適的喟歎。“臥槽那麼大力幹什麼,又不是沒有摸過!”

“你不愛說髒話的!”湊過去,親昵地咬咬禹臣的鼻尖,帶著濃厚渴求的聲音喑啞暗沉。“告訴我,現在緊張麼?”

“當然,我可是在想著怎麼能攻了你!”

“那就看你體力如何了!”說話間,還沒等禹臣體味到這句話的意思,禹恒澤就已經扯下了他的褲子,在禹臣期待的眼睛中,低頭一口咬在了他的大腿上。“嗬,這時候倒是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