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清醒的六哥這才細看,那是【六靈輪火】!是極少數上了九天玄仙或者擁有先天火之靈的仙人才能修煉到的高等級火,大羅金仙以下的仙人碰到了隻有死路一條。自己這次恐怕真命不休矣了……隨後閉上自己眼睛,等待對方的發落。
時間過去一分鍾,六哥發現對方仍然沒有動靜,就慢慢張開眼睛。發現自己無端端回到了原來那顆樹底下,身旁放著一個燃燒的火把。一個小時後,火把熄滅了,六哥身上的禁錮而已自動解除了。六哥馬上想服用回複仙丹,卻摸不著戒指,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全身財物已經被那兩個人搶走了。再度無奈,六哥隻好飛過去仍在樹杈上的八弟那,想搖醒他拿些仙丹吃。
被六哥用魔元力治療了半個小時後,八弟才緩緩醒過來。看見身旁的六哥,八弟剛想說話,用舌頭舔了舔嘴巴,發現不對勁,再用手摸了摸,驚訝的大叫道:“我的牙……六哥……我的牙……”六哥也發現八弟被打得牙齒都沒了四顆,想笑又不能笑,當下說:“別慌,虧你還是八大護衛裏麵最強壯的。六哥待會陪你找回來。你先拿些金源丹出來,我們快些療傷。”
八弟閉上嘴巴,生怕六哥再看到自己的牙齒,接著摸了摸自己腰間,又不得不說道:“唔……我的戒指……六哥……我的戒指……”
“什麼?!你的戒指也不見?這對仙人真夠狠心的……”又再無奈,六哥和八弟隻好在樹上盤腿,一邊說明剛才被掠奪的事情,一邊運起魔元力自我恢複了。
另一邊廂,駱子岩的房間傳來一聲尖叫“啊!”嚇得龍涎閣的小二和副掌櫃都跑到他的房門外,問道:“這位公子……為何你房間內有女子的叫聲?”、“姑娘,出什麼事了嗎?”,但房間內突然沒有了回複,安靜得很。一個小二敲了敲門,發現仍沒反應,問掌櫃:“副掌櫃,我們要不要開門進去看看?”副掌櫃點了點頭,就取出房門鑰匙。
正當副掌櫃要開門時,房門打開了,一位身著紅白相間花紋的美豔女子探頭說道:“適才我與駱公子交心,一時激動才大叫,驚擾了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副掌櫃見是隔壁房的美豔仙女,也知道這駱公子是位英俊青年,當下自己猜到發生什麼事了,恭敬地說:“哦哦,那是我們打擾了二位才對。這是我們龍涎閣給二位贈送的靜音陣法法盤,隻需神識便可啟動。就當做是我們剛才冒犯二位的賠禮,希望二位住得舒心,以後繼續光臨本店。”說完,副掌櫃帶著小二走開了,內心卻仍泛濫著羨慕的想法。
回到駱子岩房間內,炎舞把法陣盤扔給蕭然,說道:“早叫你不要那麼粗心,布多個靜音結界都懶。這下可好了,本姑娘的聖名是被你玷汙了,你要怎麼補償我?”
蕭然收下陣法盤,說道:“什麼玷汙不玷汙的,不過是誤會,誤會。”說完就解開了駱子岩的禁錮。
在床上的駱子岩驚悚地看著蕭然,說道:“你這個淫賊!你趁我喝醉……對我做了什麼??嗚嗚嗚……”
一早就猜到對方會這麼個反應,蕭然也知道眼下這個駱子岩性格剛烈,受不得半點委屈,但自己又很討厭這種嬌生慣養的姑娘,想繼續捉弄一下她,說道:“駱姑娘,話不能這樣說。剛才你喝醉了,半路被幾個歹徒打暈,要不是我趕過來,你現在恐怕要被先奸後殺,再奸再殺了。我冒著生命危險把你救回來,然後你對我以身相許,這合情合理啊。難道你忘記了?”
“啊?!這麼說……這麼說……嗚嗚嗚……”駱子岩抱著雙膝哭泣了起來,繼續說:“那……真的是你救了我?我身上的服飾是你換的嗎?”
蕭然打了個眼色,示意炎舞不要插嘴,走到駱子岩身邊,說道:“對啊,當我知道你是女兒身,還要對我以身相許的時候,我真嚇了一跳。不過,你也知道,像我這麼帥的仙人,多少仙女想對我以身相許,都被我拒絕了。但碰到駱姑娘你國色天香,我實在是……”
駱子岩羞澀地看了蕭然一眼,伸手止住了蕭然的嘴巴,說道:“別說了……有炎姑娘在……人家怪難為情的……”然後倒在蕭然懷抱裏,取他的衣袖拭擦淚水,繼續說:“既然……既然如此……那蕭……那相公……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