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點將骸大人也救出來的。”
白雲停下來,冷靜的看著麵前的這些人:“不可能的。”
犬:“不要那麼肯定的說這種話!”
白雲轉過身繼續向前走著:“因為再次逃獄,骸的誠信已經降到了最低,可以說的是,有可能這輩子說不定都不會放出來了,而且,還被列為一級隔離生物,在最高級的監獄了。”
犬和柿本很震驚,柿本:“怎麼會這樣?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白雲無所謂,反正又不是自己在監獄裏麵,但是還是很好心的給他們一些希望:“也不一定,說不定有一天,彭格列會將骸救出來的。”前提當然是看骸有沒有被救出來的理由。換句話說,要看骸有沒有被救出來的價值。如果他真的是彭格列的霧守的話,相信有一天,綱吉那個爛好人也會去救他的吧。
柿本比犬要冷靜的多,推了推眼鏡,說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們要仰仗彭格列的餘光生存了吧。”
白雲有點不滿意:“不要說得那麼淒慘,你們現在已經是自由的了,你們想去哪裏都可以,就是不要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情來,要不然,我會重新把你們關在彭格列的監獄裏麵的。”
“我明白了。”柿本很冷靜,準備跟上白雲的腳步。犬不滿意的看著柿本:“喂,那個家夥不是說我們已經自由了嗎?為什麼還要跟著他啊!”柿本:“跟著他的話,一定可以見著骸大人的。”
白雲聽著這麼肯定的話,不禁回頭否定:“少年,不要說,這麼肯定的話,我怎麼知道可不可以看見六道骸啊!”
但是身後的兩個人還是義無返顧的趕過來,真是的,白雲打了一個哈切,又要自己付錢啊,這件事情就這麼完成了,自己可以回日本去了吧。正好時間這麼寬鬆,自己明天的時候不如回老家看一下吧。
唯一不爽的就是這兩個人的房租要由白雲來付,看著兩個人白吃白喝還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白雲瞬間有一種把這兩個人丟出去的願望。
躺在床上,雖然不如家裏麵的那麼舒服,但是還是算是不錯了的。白雲的意識漸漸渙散,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水裏麵,但是還是可以自由呼吸,就是完全不能動。一動不動,想動也不能動的這種感覺,讓白雲覺得很心煩。
心裏慢慢的給自己催眠,想讓自己醒過來。確實醒過來了,但是眼前的景象完全不是酒店的景象。
周圍的空氣中好像都帶著一絲潔白,綠色的草地,藍藍的天空,綠樹藍天。白雲看了看周圍,自己躺在草地上,雙手還交叉放在胸`前,自己這個造型,怎麼看都那麼像那種快要死了的人啊。
起身,白雲在心裏麵猜測著自己被犬抬出去的分屍的可能性有多大,分析以後,發現是零,那群白癡,怎麼可能在自己不注意的情況下將自己抬出去啊。站起來,看著周圍的風景還不錯,白雲到處走走,就當是旅行吧。
走來走去,這裏好像沒有邊際一樣,周圍的景色也沒有變化,白雲不禁有點煩了,氣餒的坐在地上。這個時候,從後麵傳來了六道骸詭異的笑聲:“kukukuku,白雲歡迎來到我的世界。”六道骸看著前麵的男孩一點動靜的沒有,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挫折。
白雲歎了一口氣,不是說這個人在最底層的嗎?為什麼還可以在這裏看見他啊?轉過頭,果然就是六道骸,很平靜的看著他:“可不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六道骸好像很得意:“這是我的夢境,怎麼樣,很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