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外一件事,就和爺爺背後的老朱家辟邪紋身有關了。
老孔他驚喜交加,當晚就伺候著爺爺好生休息,還買來了家具,索性在我家住了下來,我爹得了那個雲紋銅斛,又去爛賭,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所以那段時間,是我難得的過的舒暢的日子。
除了在夜晚時,老孔會對我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我睡的模模糊糊的,忽然感覺有一隻大手在我身上揉捏,那手很粗糙,猶如觸電般,我睜開眼一看,老孔將我衣衫剝開,正在我身上一寸一寸用蠟燭照。
我和他兩眼對視。
“三叔,你……幹什麼?”
那時我不知道老孔這老屁眼思想這麼齷齪,對於十三歲的我都下的了手,趁我什麼都不知道時,已經將我看了個精光,看他模樣,甚至打算進一步……
他對我“噓”了一下,警惕地看了看那頭的爺爺。
爺爺睡著了,蜷縮成一團,睡的很香。
但老孔不敢確定,爺爺到底是清醒的還是睡著了,因為爺爺這個人太凶惡,在二十多年前探工隊時給正處於青春期的老孔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而我爹他不敢去摸,我那幾個叔叔不在身邊,所以他對我下手。
他認為,老朱家既然世代守護那個秘密,那麼那辟邪紋身,我身上也許還有一份。
“乖,三叔給你檢查身體!”老孔咧嘴對我笑,渾不在意我的抗拒,將我的褲子也一並扒下……
這次之後,他每晚都趁著爺爺不注意,偷偷溜上我的床,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有時會發出古怪的叫聲,然後將我摟著,呼吸急促,用蠟燭照著我背部的皮膚,偶爾發出低吟,還任由蠟燭落在我背上。
我隻能死死咬著嘴唇,雙手緊拽著床單,汗如雨下。
也是這時候,我才發現,他祖師爺的,我他媽也是一個背負辟邪之人。
爺爺在他快要失去意識的某一天,趁著有行動能力,悄悄在我背後刻下了隻有老朱家血脈能背負的秘密,他也渾然不在乎,我是否能承的起。
但他沒得選,傳給我爹是不可能的,我那幾個叔叔不敢落家,二叔三叔英年早逝,他已經時日無多,在他身邊的人,隻有我。
何況,我一直是個朱家之人。
爺爺他幾乎考慮到了所有事情,我爹更厲害,他將老頭子的思想摸的透透的,所以我爹能放心大膽的去賭錢,去揮霍,因為等老爺子死了之後,他隨時能從我背上的辟邪來得到秘密,有大把的時間來研究,更甚者,他還可以熬死爺爺,從爺爺背後取走那辟邪……
但他們都漏了一個人,那就是老孔。
不對,嚴格來說,老孔也不算外人,他是我奶奶那一房的,娘家人。
自打發現我背後也有個辟邪之後,老孔對我出奇的好,而且他早就知道他和我家淵源頗深,再加上那段時間爺爺時日無多,對老孔傾心相授秘訣,他別提有多興奮了,每日都會上山去“祭拜”孔家的那些祖墳。
至於另外一件事,就和爺爺背後的老朱家辟邪紋身有關了。
老孔他驚喜交加,當晚就伺候著爺爺好生休息,還買來了家具,索性在我家住了下來,我爹得了那個雲紋銅斛,又去爛賭,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所以那段時間,是我難得的過的舒暢的日子。
除了在夜晚時,老孔會對我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我睡的模模糊糊的,忽然感覺有一隻大手在我身上揉捏,那手很粗糙,猶如觸電般,我睜開眼一看,老孔將我衣衫剝開,正在我身上一寸一寸用蠟燭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