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到底欠了多少錢?”我問。
大巴看了一眼刀疤,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大概五六十萬吧,都是賭債……”
老男人輕輕地點了點頭。
“難為他了……”
他說完後對刀疤道:“你去幫朱老大把這些賭債還了,我會幫你去一趟鳳凰嶺的!”
“真的!?”刀疤欣喜若狂。
“嗯,現在我們先把這周圍的人清空,有人盯梢。”老男人看了看遠處。
“好!”刀疤眸子閃了閃,拉過大巴,在他耳朵邊吩咐了一些什麼。
然後,他讓所有人都出去,屋子裏隻留下幾個人,還有我和老男人,老孔。
老孔等到他們都出去之後,將房門掩上,指了指屋子上頭:“八爺,這裏頭可能有竊聽器。”
“竊聽器?”我看向老孔。
老孔凝重地點頭:“這下頭的東西太重要了,朱老大他當年把這些玩意兒藏在這兒的時候,估計就在考慮怎麼樣藏下去,他欠了一屁股債反倒是好事,這些小混混過來,裝竊聽器的人反倒要投鼠忌器。”
他說著從兜裏拿出來一根黑色的線,上麵掛著一個小小的東西,竊聽器。
“這是在下頭的墓裏找到的……小軍,你家屋子下麵,有一座很大,很大的楚墓。”老孔看著我道。
“很大?”
我低下頭朝那地窖下頭看去,地窖裏頭黑乎乎的,看不真切,但是有一個小樓梯,可以順著樓梯走下去。
是的,我居然看到了樓梯。
而且,裏麵有一股暖風吹出來,比起外麵暖和多了,我是真沒想到……
“獨占鱉頭本來就是風水寶地,有古墓很正常,我隻是沒想到,你爺爺和你爹的心這麼大,這麼多年了,真是,真是難為他了。”
老孔說著看向我爹。
我爹這會兒的意識似乎更弱了,但是刀疤小弟辦事很靠譜,他們真的找來了活豬豬血和豬腦花,剛好給端了進來,刀疤將那東西端進來,安排幾個小弟守在門口,將那豬腦花給了老男人。
“八爺,我問清楚了,朱老大時常會給這些人指點一兩處點子,所以他們設局騙朱老大去賭,至於竊聽器的事情,他們不太清楚,我剛剛讓我的小弟在外麵找了找,你猜發現了什麼?”刀疤道。
“攝像頭……他們對這個地方的監視不是一天兩天了。”老孔低聲道。
“好你個老孔,說的不錯,就是攝像頭,一會兒我們去看看,我已經叫我小弟把這個地方給保護起來了。”
“嗯,先救人。”
老男人伸手拿過那豬血和豬腦花,然後從他的兜裏拿出來一些東西。
我們來的時候,其實康誌剛是一起的,但是在武漢,我們將康誌剛給丟下了,給他說這裏事情了了之後就去武漢找他,在武漢時,老男人去買了一些很古怪的東西。
他去廟裏裝了很多香灰。
此刻,他正從兜裏拿出香灰來。
我們去廟裏裝的香灰,是武漢某著名寺廟的裏的老香爐裏頭裝的,老男人應該是費了些心思,他是用黃色的紙張小心翼翼地包裹起來的,他拿出來時,有那麼一股古怪的香味兒。
“我爹他到底欠了多少錢?”我問。
大巴看了一眼刀疤,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大概五六十萬吧,都是賭債……”
老男人輕輕地點了點頭。
“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