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嗯了一聲,那你們看我再轉過來,他緩緩的向後轉過身,直直地伸出手臂,指著自己正前方,眼神立即古怪起來:“那為什麼我轉過來之後,我的正前方也有一顆長生古樹?”
咦?他不說這事我們還真沒發現,於是我們幾個試了試,結果發現果真如他所說,不管我們正對著什麼方向,我們的麵前總是有一顆長生古樹……
這顆鏡像的長生古樹和外麵的長生古樹,模樣相同,但卻是倒著的,而且在這個地下沼澤裏,四麵八方都是這棵樹……這會不會是一種光的折射形成的錯覺,就像是海市蜃樓?
刀疤問:“難道說,這顆古樹不是真的?是那銅鏡折射形成的幻影?”
我們再看頭頂,這個地下沼澤的頂部銅鏡,將天坑上的陽光完美地引入了進來,在周圍那些閃爍著淡藍色熒光的晶石作用下,這地下沼澤猶如夢幻之地,雖說泥沼一片一片的,但是詭異的有一股靜謐,兩種極端讓這個地方顯的更邪了。
“有可能,那問題來了,我們要到哪裏去找陸八爺呢?”老孔攤手。
苗人小哥兒巴乃見我們糾結,道:“可能我可以幫忙,我放一些螞蟻出去探探路,就知道東南西北了。”
他從自己的陶罐裏,將螞蟻放出來了一些,嘴裏念念有詞,用一種藥粉的東西撒在那些螞蟻身上,隨後那些螞蟻快速地在地上集結成了一圈,所有的螞蟻的頭都朝著一個方向。
“這裏,這裏就是,正東方向!”他指了指螞蟻對著的方向:“那麼,我們就朝這裏走吧,隻要我們朝一個方向走,等會還是能回來的,或者說,我們跟著噶祖祖的紅繩線往前走?”他指了指那根紅繩線。
可是,這根紅繩線,跟螞蟻指著的方向居然是相反的,他大爺的,這是什麼鬼?
康誌剛道:“管他那麼多幹什麼,咱們這兩條路都別走,走另外一個方向,你們說如何?”
刀疤冷笑:“你那就是作死,這地方走錯一步,小命就沒了,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聽說有危險,康誌剛支支吾吾的,這老小子最怕死,尤其是這種局麵,他隻好按捺住心情消停了下來。
我們這裏頭能做主的隻有老孔,於是我們都看向他,老孔指了指那紅繩線的方向,我們還是跟著你們的噶祖祖去看一看吧,那東西也算是蠱王中最厲害的一種,要是它在前麵遇到了什麼危險,我們就趕緊撤出來,如果矮騾子蠱王都對付不了,我們幾個去了也是白搭。他說著就朝前麵走去。
這個沼澤,看起來沒有多少水,地麵,的淤泥也並不深,可是我們一腳踩下去,再將腳拔起來時腳下幾乎粘滿了吸血螞蝗,這些吸血螞蝗就跟吸血鬼似的,緊緊的依附在我們的鞋子上,幸虧打了綁腿,不然它們就鑽到腳縫裏了,肯定把腳脖子咬的都是口。
我仔細看了看這地下沼澤中的水氹裏,那些水中也全都是螞蟥,還有頭發絲那麼大小的,小小的螞蝗在水裏遊來遊去,鑽來鑽去,天哪,這要是喝進去一口水,那豈不是整個肚子都得被螞蝗吸滿?當年這裏是進行了怎樣的祭煉,居然能夠煉出來這麼多的螞蝗……想一想都很惡心。
老孔嗯了一聲,那你們看我再轉過來,他緩緩的向後轉過身,直直地伸出手臂,指著自己正前方,眼神立即古怪起來:“那為什麼我轉過來之後,我的正前方也有一顆長生古樹?”
咦?他不說這事我們還真沒發現,於是我們幾個試了試,結果發現果真如他所說,不管我們正對著什麼方向,我們的麵前總是有一顆長生古樹……
這顆鏡像的長生古樹和外麵的長生古樹,模樣相同,但卻是倒著的,而且在這個地下沼澤裏,四麵八方都是這棵樹……這會不會是一種光的折射形成的錯覺,就像是海市蜃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