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有土醫生,會治療一點簡單的傷病,所以幾個夥計以及大胡子他們都是立刻鑽入了土醫生那裏。至於圖龍活佛,隻怕是必須得將他送去外麵的醫院,否則圖龍活佛必然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不過這個村子出去的方式實在是太不靠譜,要麼選擇牛車,要麼選擇走路。最後我們決定讓圖龍活佛在再這裏休息一夜,等待大胡子那個夥計的到來。
大胡子跟那個幾個夥計約定的時間,就在明天。
一切安排妥當,我也正式的開始觀察起這個村子來。這個村子存在於這大山深處,本身非常的離奇。而這裏的人行為更是有些不太正常……
我總能在其中看到一絲法王寺的生活習慣……
所以這一刻我心裏更加的確定,這些村民極有可能是那些守經喇嘛,或者是守經喇嘛的後代。
數千年來,必然是有不少的守經喇嘛在此地結婚生子了,這樣一代一代下來,這裏出現了村落是其次,他們實際上也是一直在此守護者藏經洞。
隻不過或許是年代久遠了,那一份守護藏經洞的使命沒能傳下來……
然後也在這一天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個尼泊爾漢子已經回村了。是的,他在我們之前便回村了。但是回村之後,卻發生了古怪的事情。那個尼泊爾漢子被發現死在了一棵樹下,他盤腿打坐,這麼靜靜的死在了那裏……
我們來到村子裏的時候,村子裏剛好在處理這事。當我跟大胡子得知了情況以後,自然是第一時間趕往。
尼泊爾漢子的屍體竟然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村民們都圍在了四周,一臉的悲痛。
此地距離藏地不遠,所以這裏都保持著跟藏地差不多的喪葬習俗。
他們信仰天葬,認為死者入土反而得不到安寧。所以他們便不準備將屍體拖回家中,而是就地搭了草席棚,將那個尼泊爾漢子的身體給遮住。
不過也因為這樣,我跟大胡子反倒是能夠看到這漢子最後一眼。
我們去的時候,那漢子已經被草席遮擋了起來,我跟大胡子輕輕的掀開了草席便看到了裏麵打坐端坐的漢子,他那打坐的樣子正是法王派喇嘛無疑。
這漢子身上背負著幾條人命,我跟大胡子一看到他自然是生出了惱怒。不過見到對方已經死去,這股火卻是發不出來。
大胡子氣得直咬牙:“他竟然回來了?而且竟然自殺了?”
從這尼泊爾漢子的模樣來看,他極有可能是凍死的,死於體溫過低。
在這個村子附近,你若是想沒有傷口而且沒有痛苦的死去,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你就在雪地裏坐一夜,第二天就準能變成一具屍體。
這漢子身上還有不少的傷口,顯然發生雪崩之後,他也是受了傷的。
這時候我又是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這漢子的手,然後心裏立刻打了一個寒顫……
這時候我腦海裏一下子想起了一幕,便是自己被拉著朝前走的那一幕。那隻冰涼涼的手,我似乎隱約感覺到他的手中帶有毛刺……
村子裏有土醫生,會治療一點簡單的傷病,所以幾個夥計以及大胡子他們都是立刻鑽入了土醫生那裏。至於圖龍活佛,隻怕是必須得將他送去外麵的醫院,否則圖龍活佛必然會留下什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