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錢本就不笨,剛說完就瞪大眼:“不會是那個時候被掉包了吧。”
當時莫汝兒的確是最後出現的。
“我們返回去吧。”
兩人毅然決然的轉身往第二道銅門的方向去。
而魂引也因此越來越紅,越來越豔麗。
——
“小寒,你不要死,嗚嗚……哥哥錯了,你醒過來啊。”
女人跌倒在一邊,看著清言抱著清寒,想要上前拉他。
“清言,她是怪物,你快放開她,快點。”
清言第一次忤逆了自己的母親,一副質疑的看著她。
“小寒是你的女兒,不是什麼怪物,是你,親手把刀插進她的身體裏的,是你。”
人有一個很令人發指的習慣,總是習慣性的將錯誤推到別人的身上,但實則,隻是在尋找自我的心理安慰罷了。
清言剛說完,見女人臉色巨變,立刻察覺到自己的偏執。
“是我,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偷偷來看她,她又怎麼會死。”
這個時候周圍突然光芒大作,那些可怕的蟲子突然步步後退推到了祭祀坑裏。
清言看著周圍瞬間明白,這些蟲子怕火。
“快,將這坑的周圍都堆滿稻草,點燃。”
村裏人不敢靠近,反而罵罵咧咧。
“清家的,好大的膽子,半夜裏和怪物私會。”
女人急忙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是來殺怪物的,看怪物是我殺的,我殺的。”
清史從人群裏走了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然後看看身上還插著刀的清寒,那把刀他太熟悉了,曾經自己還用他砍過柴火。
“那是你女兒。”清史紅著眼睛說道。
“不是,她是怪物,怪物。”女人此刻已經有些魔障了,一遍一遍的重複著,抓著清史的衣服不放手,獲取他的認同。
而男子將她的手掰開,狠狠一推她跌倒在地,而自己走到清寒和清言麵前。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此刻,看著已經沒有了氣息的清寒,他忍不住老淚縱橫。
“小寒,都是爹的錯,爹沒保護好你啊。”
清寒想要動,可是發現自己動不了啊,一點也動不了,她隻能聽到聲音,卻沒辦法看到東西,她整個人仿佛被禁錮在一個黑屋子裏。
為什麼會這樣,她想睜開眼對悲戚哭泣的哥哥和父親說自己沒死,可就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此刻的她並不知道,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脈搏和心跳了。
“殺了他們,他們是怪物的家人,肯定也是怪物,殺了他們。”
“對,殺了他們。”
一個人開口,所有人附和,抱在一起的三人置若未聞,而女人則一個勁的反駁。
“不是的,我不是怪物,不是的,我殺了怪物,怪物是我殺的,我殺的。”她一個勁的強調,但是沒人聽她的話。
再然後,清寒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仿佛被紮了很多的箭,而她聞到了一股十分濃鬱的血腥味,哭泣的哥哥和爸爸也漸漸的沒有了動靜。
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這麼安靜?
為什麼……
賈錢本就不笨,剛說完就瞪大眼:“不會是那個時候被掉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