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鍋,廖皚皚花了五元錢買了一隻草莓冰糖葫蘆安慰她受傷的心靈。她想起好久都沒見閨蜜曉曉了,幹脆打電話約曉曉,結果再次被拒。
廖皚皚記得自己約過幾次曉曉了,可是曉曉不知為何,竟然一次都沒答應她。憑女人的直覺,廖皚皚覺得曉曉在躲避著她。她很YY的對曉曉說:“曉曉,我發現你這段時間總躲避著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讓我猜猜,不會是你和黃深深入發展了吧?”
曉曉沉默了一會兒,“你真有想象力。不過你倒是跟我說說,我為什麼會和他深入發展啊?”
廖皚皚“哢吧”咬下一大口冰糖草莓,怪笑:“他經常來找你訴苦,你同情他,安慰他,然後你們就……就發展了啊。”
曉曉的聲音很冷靜:“那好,就算你猜對了。現在,你難過嗎?”
廖皚皚的冰糖草莓含在嘴裏,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隻覺得前一秒鍾還甜蜜無比的冰糖草莓瞬間變得又苦又澀,曉曉很耐心地等著她,沒有催她。
廖皚皚發了三十秒的呆,吐出了嘴裏的冰糖草莓,聲音沙啞地說:“你說的是真的?真的被我猜中了?”
“是真的。我很抱歉,皚皚。”曉曉的聲音有歉意,但更多的是堅定,“我們直到現在才發現彼此是最合適的人。”
廖皚皚又發了三十秒的呆,扯出一聲像是哭聲的笑聲:“祝福你們。”就掛了電話。她有什麼資格生他們的氣?她總不能讓黃深一輩子不另找女朋友吧?曉曉就算是和黃深戀愛了,也是在她離開了之後,沒有誰對誰錯,有的隻是有緣無緣。
人的一生,總是在不斷的追逐與被追逐,反反複複的失去與獲得中渡過。上天總是無情並多情的,它總是在你以為你已經擁有的時候,沒有預兆地突然奪去你的所有,再給你你並不想要的一切,包括麻煩。
這一年的春天,廖皚皚在失去了相戀多年的戀人和相交多年的朋友的同時,多了一次她並不想要的一掖情經曆,認識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人。
幸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廖皚皚自嘲地一笑。但饒是她再想得開,她還是很失態地站在街頭,被陽春三月的暖風吹著,在黃昏美麗夕陽的照映下,流下了眼淚。
而且最可恨的是,她明明很傷心,控製不住稀裏嘩啦地往下流眼淚,但在看到那張雪白精致的手絹遞過來的時候,她還忍不住地想,也不知道她的睫毛膏有沒有被眼淚暈開了,讓她成了熊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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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溜溜地爬回來,更上最新碼出的一章,希望親們笑納O(∩_∩)O~
第二十章 偽潛力股
廖皚皚看著白手帕上脫落的黑色睫毛膏顏料,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很後悔沒有聽廖莎莎的話,多花點錢買防水的睫毛膏。可是現在已經晚了,肖如卓已經看見了她烏眼雞的慘樣。
廖皚皚當機立斷,迅速背過身去,拿出小鏡子,就用白手帕擦去那黑黑的顏料,擦了好久,皮膚都擦疼了,眼圈周圍始終都是烏的。這該死的睫毛膏,你不想要它脫落的時候,它脫得很快,你希望它能被輕鬆清理幹淨的時候,它偏偏很頑固,必須用卸妝油才能卸掉。
廖皚皚掙紮了一番,終於放棄了,轉而從包裏取出一副墨鏡戴在了臉上。把肖如卓的白手帕——現在的黑手帕胡亂地塞進包裏,鼻音很重的說:“洗幹淨了還你。”
“好像我每次遇見你,你都很倒黴?”肖如卓走上來很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肩頭,擁著她往前走。
“不,你記錯了,上次我遇見你,是你倒黴。”廖皚皚心頭火起,使勁掙開他的手臂:“如果你這次不想再倒黴,就最好不要動手動腳。”她可沒忘記他那天晚上是怎樣侮辱她的,當她是木頭人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