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1 / 3)

,見了千萬要躲開。你幹嘛要唱見了千萬要抱緊?那還叫老和尚交代小和尚的話嗎?”

肖如卓不笑,認真地看著她:“我唱的是花和尚。”

廖皚皚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你才是個花和尚!”

他低頭han住她的嘴唇:“我就是個花和尚。和尚乃色中惡鬼,你小心了!”

廖皚皚想起自己滿臉的鼻涕眼淚,連忙抵住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不要啦!”

肖如卓佯作受傷地看著她:“我都不嫌棄你鼻涕眼淚一把抓,你還嫌棄我?”

廖皚皚往下跳,一頭紮進衛生間:“你還說,你還說,都是怪你!害我形象盡毀。”

廖皚皚在鏡子裏一看,自己頭發亂七八糟,眼睛紅得像兔子,鼻頭也紅通通的,真是醜死了。她扒在門縫裏偷窺肖如卓,隻見他頭發微亂,兩臂張開放在沙發扶手上,襯衣扣子解到第三顆,露出強健的古銅色胸肌來,見她望來,朝她調皮地擠了擠眼睛,看上去性感又帥氣,誘人得很。

廖皚皚咽了一口口水,自卑地抓了幾把頭發,關好衛生間的門,放開沐浴噴頭,打算洗個澡收拾收拾再出去。

這人一慌亂吧,總是會丟三落四,顧了這頭忘了那頭。廖皚皚脫幹淨了才想起她沒拿幹淨睡衣,如果肖如卓不在,她還可以裸奔一回,可是他在,她隻好請他幫忙。

肖如卓很快就拍響了衛生間的門:“拿來了,開門。”

廖皚皚緊張得說話都不利索:“放,放在門口,等,等我洗完我會自己拿。”

肖如卓的聲音有些悶:“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幹嘛到了這一步還要折磨我?我若是因此死了,檢察院一定會提起公訴,告你謀殺的。”

“誰折磨你了?你怎麼會死?”好吧,廖皚皚承認她這個時候突然洗澡,又使喚他幫她拿睡衣,是個正常人都會往那方麵去想。

肖如卓低低呻[yín]了一聲:“怎麼死的?脹死的。好痛。我要進來了。”

廖皚皚愣了片刻,尖叫一聲:“你不要臉。”

“我說什麼了?怎麼又被安上一個不要臉的罪名了?”肖如卓的聲音沙啞起來,聽得廖皚皚心裏猶如有十七、八隻小手撓啊撓,撓得她頭昏眼花,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說:“反正你就是不要臉。”

肖如卓吃吃地笑起來:“我是說我胃痛。不惹你了,衣服我放在門口,我也去洗一下,滿身都是汗。”

廖皚皚跑到門口豎起耳朵聽,確認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她才將門拉開一條很狹小的縫,四處張望,見他確實不在,才伸手飛快地把門口小凳子上放著的那套她最喜歡的小熊維尼睡衣抓起來。手還來不及縮回門縫裏,就聽見肖如卓的聲音大聲響起:“我看見你了,我要進來!”

“你敢!”廖皚皚被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把衣服抖落在地,始終不見肖如卓的身影出現,她才辨出了他的聲音是從另一個衛生間裏傳來的。他根本就是聽見她開門的聲音,故意嚇唬她的。她鬆了口氣,抖抖索索地把門關緊,擦幹頭發,穿好衣服,決定也要去嚇唬嚇唬他才解氣。

她走到肖如卓的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實施剛才的計劃。狼挑逗羊,是因為想吃羊,羊如果不自量力想去反挑逗狼,那就是自投羅網。

她轉身要走,身後的門卻悄無聲息地打開,肖如卓伸出一隻濕漉漉的手,獰笑著將拚命掙紮的她拖了進去。一時男人得意的悶笑聲和女人的尖叫聲響成一片。

第三十七章 不安

中午時分,廖皚皚穿著鵝黃的短袖T恤,牛仔熱褲,夾腳涼拖,吃力地提著一大包日用品走進河濱花園,太陽很烈,烤得她的臉和頭都冒著油汗,白色的日光射到青石鋪成的地麵上,反射回來,讓她眩暈不已。手裏的東西很沉,不行了,堅持不住了,廖皚皚沮喪地尋了個陰涼的地方停下來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