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曾經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的男人,在時隔半年後我主動聯係他的情況下,不是欣喜激動,反而是逃避害怕,急著掛斷電話。
這說明,他心裏有鬼,心虛理虧!
若陸瀝真的算計了賀家,那這件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了!
想到這個可能,我立馬給賀子華打了電話。他接的很快,一接起來就說:“你竟然會想起給我打電話?我剛才真的懷疑是自己產生錯覺了。”
“賀子華,現在不是貧嘴的時候,越洋電話很貴,所以你別插話,聽著我說就行。”
“恩。”
“你是不是打算把公司賣給新景?”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一直在默默關注我?”
“你回答是還是不是。”
“目前是在溝通。”
“那你到底有沒有參與過銷毀假藥的事情?”問這話時,我的語氣不自覺的加速。我知道我是太緊張了,因為害怕麵對某些答案,而舌頭不自覺的加快速度。
所以賀子華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是問你,你有沒有參與過銷毀假藥的事情?”
“沒有,絕對沒有!”賀子華回答得很肯定:“你會這麼問,難道是從別人哪裏聽說了什麼?”
“不是聽說,是親眼所見。”
賀子華很詫異:“沈珂,絕對不可能!我自己做過什麼我最清楚不過的了!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竟然栽贓陷害我?”
“賀子華,我可以告訴你是誰,但是你必須冷靜下來。”
他的呼吸都有些粗了:“我都經曆了那麼多風風雨雨了,不會衝動的,你放心吧。”
“是陸瀝。”
“陸瀝?”他又強調了一遍:“你是說陸瀝陷害的?”
“我現在也是懷疑,但那視頻的確是陸瀝給我的。在我腦震蕩住院期間,他來找過我,還給看了視頻,視頻上麵有一個很像你的人在指揮別人銷毀假藥!”
陸瀝很生氣的說:“怪不得上次你問我確定假藥事件已經完美解決了嗎?原來你是在暗示我這個?”
我意識到自己誤會他了,說話都沒有底氣兒了:“對。”
賀子華好像被氣得不輕:“沈珂,我好歹是你前夫,好歹兒子都那麼大了,你竟然連我都認不出來!”
“不是啦!主要是那個人的身高、身材和五官、甚至是聲音都和你很相像!加上當時下大雨,那個人穿得很厚實……”
“你別解釋了,如果我們兩個的位置互換,那你即使變成灰我都能認出你來!”
“行了,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告訴你陸瀝很可能有問題,你暫時別把公司賣給他!”
“恩,我知道了。”賀子華的聲音變得很柔和:“不過,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我嘴硬的說:“才不是呢!隻是我這個人比較有正義感而已,我不想看到壞人得逞,所以才提醒你留個心眼兒!”
“對,你說得都有道理,不過現在情況很糟,你能回來幫幫我嗎?”
我聳聳肩:“有心無力,我隻懂設計,不懂管理。”
賀子華有些失望的說:“真的不回來幫我?不過唐旻安和段燕都要結婚了,難道他們結婚你都不回來?”
“他們國慶才結,早著呢!”
“沒有啊,我聽說五一就結了!”
“真的?”
“我聽別人說過,應該是!”
我一看日曆,現在都四月中下旬了,如果五一要結婚的話,那我得買機票了!
我立馬掛了電話給段燕打過去,結果是通話中,我連忙給唐旻安打過去,結果仍是一樣。
過了五分鍾左右我又打了一次,這次才打通。
“段燕,你們什麼時候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