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可人的你簡直就判若兩人,所以他還不敢百分百確定那晚的床邊人即是他未來幾個月內的助理,而他最後那一句隻是試探。我想,以後他還會找各種各樣的機會試探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依你的分析他無非是想確定我是不是那晚的人,那找出來後呢,找出來又怎麼樣,難道他還要負責不成?”
阮夏不以為意地撇撇唇,以她今天對他的觀察,他雖然不失為一個認真負責的好男人,但在這場你情我願的男歡女愛中,他未必就會屈就自己去擔負不必要的責任。
“當然不可能,他顧遠是什麼樣的人?會為了一場你情我願的一掖情負那不算責任的責任?我猜,他之所以要確定你是不是她,無非是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桑蕊分析道。
“什麼疑惑?”阮夏腦子一下子沒轉過彎來,望向她。
“我說你腦子是幹什麼用的?這都想不明白嗎,比如說,你為什麼願意和他發生一掖情?第二天為什麼又一聲不吭地走掉之類的。”
“他沒有那麼強烈的好奇心。”阮夏直接否決掉。
“難說,畢竟這一掖情是你挑起的,事後一聲不吭地離開的也是你,這攸關男性自尊的問題,他想要追根問底也不奇怪。”
阮夏眼一瞪:“你又知道是我挑起的了?”
桑蕊不客氣地睨她一眼:“以我對你的了解,酒醉外加被下藥後的表現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你主動去撩撥人家不奇怪,而且,據說顧遠是個非常嚴謹自律的人,私生活絕對檢點,沒道理會去勾引你。”
要真的夠嚴謹自律還會與尚是陌生人的她發生一掖情?阮夏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明顯對桑蕊的話不敢苟同。
桑蕊也不以為意,望向燈光交錯變換的舞台,興奮地提議:“慵懶的BossaNova(波薩諾瓦)終於換成了狂野動感的DJ舞曲,要不要一起去舞一段?”
阮夏望了眼舞台上漸漸多起來的人群,搖搖頭:“算了,人太多,敬謝不敏,你自己去吧,記得別讓人揩油了。”
桑蕊略顯掃興地瞪她一眼:“你今天應該約我在‘星之戀’的。”
阮夏沒好氣地瞪向她:“是誰提議來‘夜色’的?今晚沒心情跳,你一個人去吧,我在這等你。”
見勸不動她,桑蕊也懶得多費唇舌,起身,“那你就在這幫忙給守著包包吧。”說完便融入了熱情四射的舞動人群中。
阮夏不敢苟同地搖搖頭,端起桌上的百利甜酒,輕呡,任由混合著醇厚奶香的酒精滑過舌尖,帶著絲綢般的順滑口感滑入腹中。
“阮小姐,真巧!”清冷略帶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身後淡淡響起。
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僵,素雅的瓜子臉上掠過一絲不可置信及驚惶,但隻一瞬便恢複如常,漾起一抹輕笑,阮夏抬頭望向來人:“總經理,是挺巧的。”
“一個人?”顧遠往四周掃了眼,淡淡問道。
“沒有,和朋友一起。”
“不介意我坐下吧?”顧遠挑眉淡問。
“當然,總經理請坐。”阮夏趕緊起身讓座,“總經理,想喝什麼?”說著抬手招來服務生。
“一杯芝華士,加點冰綠茶,謝謝!”顧遠朝服務生說道。
“不兌蘇打水?”阮夏忍不住好奇開口,芝華士是威士忌烈酒中的一種,淨飲的話幾乎就是燒著喉嚨下肚,連酒商都會建議勾兌一倍的蘇打水,他這麼喝不怕它的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