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一句,我沒有姐妹。”
“沒有姐妹?不錯的理由!父母呢?父母總會有吧?”阮夏輕笑著,而後定定地望向他,一字一頓:“田輝,我真為你的父母悲哀。”二十多年的努力培養出的卻是一頭不折不扣的變態狼。
被扣著的下巴驀地一緊,白皙的皮膚瞬間印出一片青黑的指印,田輝望著阮夏,咬牙開口:“彼此彼此。”
說完倏地送開對阮夏的鉗製,起身,走向墨鏡男:“啟亨,膠布拿來了嗎?那塊膠布過來,把那女人的嘴巴封上。”
這邊,幽暗靜謐,屋外的陽光稀稀落落地灑進來,卻無端平添一股蕭瑟,那邊,和著屋外明晃晃的陽光,整個華美展廳內部布置一片暖融,燈光燦爛輝煌,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阮小姐還沒來嗎?”
開幕式還有兩分鍾就要開始,卻依然沒看到阮夏的身影,顧遠往整個大廳掃了眼,眉尖輕簇,沉聲開口。
跟隨在顧遠身後的秘書餘緲抬眸往人群裏搜尋了會,輕聲說道:“似乎沒看到阮小姐,大概是有什麼事在路上被耽擱了吧。”
“有什麼事會連開幕式也參加不了?”
清冷低沉額聲線隱隱帶著一絲不悅,餘緲不確定他語氣隱約中帶著的不悅是因為阮夏至今沒有出現還是因為她沒有理由的缺席,不敢貿然接話。
下意識地拿出工作手機打電話,手指剛觸到手機便頓住,昨晚為了今天的開幕式加班加點,電話不斷,手機電池也因為一整晚的超負荷工作而宣告罷工,沒有帶備用電池的習慣,手機此刻正處於無電自動關機狀態。
“十分鍾後如果她還沒出現打個電話給她。”顧遠扔下這麼一句後便轉身往主席台上走去……
開幕式已經在主持人清悅激昂的嗓音中正式拉開序幕,在一片此起彼伏的鎂光燈閃爍中,顧遠作為飛宇的幕後負責人以及本屆時裝周展的總負責人,代表整個飛宇登台發言。
不同於其他發言人習慣性的長篇大論,歌功頌德,顧遠一如他給人的感覺,簡潔而有力。
顧遠發言外後是大家都熟知的各界代表的發言,顧遠發言完畢後便回到了安排在首排貴賓席上的總經理座位上,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各方發言人的歌功頌德,至今還沒看到阮夏的身影,心底莫名額不安,但作為整個飛宇及本次時裝周展的總負責人,他沒辦法中場離席,也不知道餘緲有沒有電話聯係她。
因為開幕式的發言時間是限製在二十分鍾之內了的,發言結束十分鍾後時裝秀必須準時拉開序幕,因而各界代表的發言也盡量精簡。
二十分鍾的時間一晃而過,主持人那句“請大家先原地休息一會,或者到我們隔壁的臨時自助餐飲服務部稍作休息,我們精彩絕倫的時裝秀表演十分鍾後將正式拉開帷幕”剛落下,禮貌性地朝坐在旁邊的貴賓打了個招呼,顧遠起身而去,走向旁邊臨時開辟出來的辦公室。
“餘秘書,聯係到阮小姐了嗎?”顧遠淡聲問道。
正在鍵盤上飛快跳躍的手指驀地一頓,餘緲歉然抬頭:“很抱歉,總經理,剛剛展經理拿了一堆場務方麵的報表過來讓我代為處理一下,剛剛忙著核對報表得事不小心把聯係阮小姐的事給忘了,我現在馬上聯係阮小姐。”邊說著邊動手尋找同事通訊錄。
顧遠點點頭:“嗯,有消息的話告訴我一聲。”
話畢轉身往時裝秀表演展館的貴賓席走去,作為整台時裝周展的負責人,顧遠不能離席太久。
“通知展經理,現在可以趁著休息空檔先播放公司的宣傳片。”顧遠邊走著邊向跟在身後的工作人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