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牛仔褲邊沿流連的灼熱手掌也緩緩解開褲子上的扣子,緩緩探入衣內……
阮夏原本環在他脖子上的手不知何時已下移,探入他的衣內,撫上他灼燙緊繃的胸膛,輕顫的指尖,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間遊走……
濃重的喘熄夾雜著細碎難耐的女喬喘,縈繞在彼此間,旖旎的氣氛在暈黃的燈光下蔓延……
像是要讓她感受那種極致的筷感般,顧遠極有耐心地在她身上輕撫逗弄,緊繃的身軀灼燙,細碎的汗珠從額際慢慢滲出,額前的碎發已被汗濕,垂落在半斂的星眸上,莫名地多了股狂野的性感……
在他嫻熟的逗弄下,阮夏全身的神經仿佛都集中在他的溫熱的唇舌與灼熱的手掌上,敏[gǎn]而脆弱,難耐的淚水從眼眶滑落,細碎的呻[yín]也不自覺地溢唇而出,但瞬間便被顧遠吻去,在被吻上的瞬間,他挺身進入她……
“阮夏,別走!”
在即將抵達雲端的瞬間,腰間驀然一緊,顧遠突然停下一切動作,在她耳邊低吼。
阮夏睜開迷蒙的雙眸望向他,眼神迷離,似是沒從方才的迷情中回過神來。
“答應我,不要再離開!”
像是執意索要她的承諾般,被□染得深亮的黑眸定定地望著她嫣紅的小臉,額上的汗珠因隱忍而緩緩沿著額頭滴落。
阮夏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眼淚慢慢地從眼眶滑落,而後傾身吻上他的唇,顧遠的堅持在她的主動中潰解,直到直抵雲端的刹那,顧遠依然不清楚,她的主動,是否意味著她已願意走出來。
阮夏第二天醒來時顧遠已經離開,摸著已經冷卻的床鋪,阮夏有瞬間的迷茫,而後像瘋了一半突然從床上爬起,連鞋也沒穿便衝到衣櫃前,一把拉開衣櫃,在看到整整齊齊地掛在那裏的衣服後,似是鬆了口氣般,緊抓著衣櫃門把的手才慢慢垂下,眼睛隨意往屋裏看了下,看到孩子搖籃裏的字條時頓了下,而後緩緩走過去。
孩子還在睡著,看身上的衣服似是已經換過一套了,阮夏不記得昨晚被顧遠要了多少次,從衛生間到臥室,她隻記得最後是累得暈倒在他懷中,或許是太累,孩子半夜是否哭過也已記不太清,看來是顧遠起來為孩子換的衣服。
彎腰拿起搖籃裏的字條,雪白的紙上,是蒼勁有力的幾行字:“我要去法國一趟,為上次冬裝展的事,大概去四天,早上看你還在睡著便沒吵醒你,我不在的這幾天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不要一聲不吭地帶著孩子離開,也不要讓我找不到人!”
拿著字條的手有些微顫,阮夏把字條反反複複地看了幾遍,猶豫了下,而後轉身拿起床頭的電話,撥通了顧遠的私人電話。
“喂,阮夏,是你嗎?”電話剛“嘟”了一聲便接通,清冷低沉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握著話筒的手緊了緊,深吸一口氣,阮夏才輕聲開口:“嗯,是我!”
“有什麼事嗎?”顧遠似是在皺眉問道。
“我……”阮夏遲疑了一下,而後盡力讓聲音平穩地說道,“房東太太一周後就要把房子收走了,記得早點回來,我不想帶著孩子流落街頭。”
【070.尾聲】
靜默,電話那頭突然一片靜默無聲,得不到電話那頭的回應,阮夏心底莫名地有些慌,攥著話筒的手不自覺地收緊,語氣也開始微微地急切起來:“顧遠,顧遠,你還在聽嗎?”
“阮夏,我很高興,你終於願意走出來了。”
半晌,電話那頭才緩緩傳來顧遠低啞緊繃的嗓音,以及,略顯急促的呼吸。
清冷低沉的聲音,是那般的沙啞緊繃,像是曆經千年的等待後的釋然,心瞬間莫名地柔軟起來,下意識地,還沒意識到自己要說什麼之前,阮夏已低聲開口:“顧遠,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