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往人前一站,來到許誌文麵前,裝出是閑雜人等的樣子,好心勸說:“這位公子,明王乃是皇家中人,你這般鬧事恐怕會惹來禍事,而且蘇韻已經嫁入明王府,你再鬧也無濟於事,所以還是離開吧。”
許誌文並沒有認出蘇韻,繼續高喊大喊:“禍事?我今天敢站在這裏把事情說出來,就不怕惹什麼禍事,哪怕丟了性命也無所謂。我聽說皇城裏的年輕姑娘都很喜歡明王,他玉樹臨風、俊逸不凡,這位姑娘,你是不是也仰慕他,所以才出來幫他說話。”
“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無論我再如何解釋也無用。我且問你,這婚書可是蘇老爺親自寫的?”
“你若不信,大可去查證,上麵的的確確是蘇老爺的筆跡。”
蘇韻記得蘇甚的筆跡,那婚書不假,端詳看了幾眼,眼中露出一絲光芒,“敢問許公子,蘇家是何時與許家定下這門婚事的?婚書是何時所寫?”
許誌文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露餡,還是那樣理直氣壯的說話,“五年前家父與蘇老爺訂下的這門婚事,婚書也是當時所寫,各位若是不信,大可去查。”
“五年前呀!那我再問公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與我何幹?沒事就閃一邊去,別妨礙我。”
“你連我都不認識,就在這裏大喊特喊與蘇韻有婚約,還拿出一張狗屁婚書鬧事,不覺得很可笑嗎?”
聽到這裏,許誌文才認真看向蘇韻,覺得她有點眼熟,但又很陌生,那犀利的眼神讓他看著有些害怕,“姑娘,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明王府的明王妃,蘇家的蘇韻,你口中所說的未婚妻。”
此話一出,全場騷動,周圍的人不斷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連自己的未婚妻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就跑來亂喊,真是夠好笑的。若那婚書是假,如此招惹明王,定是死路一條。
明王是什麼人,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嗎?就算明王搶了你的未婚妻又入如何?更何況蘇韻早在十年前就是明王的未婚妻,他隻不過是拿回屬於他自己的東西。
許誌文得知眼前站的人是蘇韻,這才認出來,心裏不免有些緊張,但馬上又換一副嘴臉說話,“原來是韻兒呀!好幾年不見,我都認不出你了。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蘇家,本來是想讓蘇伯父把我兩的婚事給辦了,誰知你卻已經被人威逼嫁入明王府。我實在氣不過,所以才能者婚事來明王府討個說法。”
“你這婚書的墨跡一看就隻是是近日所寫,根本不是五年前,而且我和你許誌文也沒什麼婚約。雖然我不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但我可以肯定你的背後有人指使,把你抓了,然後順藤摸瓜,總能把後麵的人全部揪出來。來人,把他綁了,關進王府大牢。”蘇韻一副王府女主人的架勢,下了個命令。
隨後王府的侍衛便走了出來,將許誌文駕起。
許誌文著急大喊:“韻兒,我們兩家好歹是世交,我知道你不願意嫁給我,所以才不承認這門婚事,但你也不能如此心狠呀!韻兒,我的好韻兒,今天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既然你不願意承認我們之間的婚約就罷了,隻要你過得好就行。”
“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什麼兩家世交?在你願意幫人害我是時,我們之間就不再有任何的交情。帶下去,好好審問,如果他不如實招來,那便大刑伺候。明王妃的名譽豈是隨隨便便可以讓人損毀的?還有,你說你是許家的人就是許家的人嗎?誰來證明?”
“韻兒,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許誌文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