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黑著一張臉捂住了雷克斯的嘴,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一字一頓道:“你給我閉嘴!”
雷克斯:“……”乖乖點頭。
“……雷克斯,我要走了,”鄧布利多努力讓自己的臉上露出一個微笑,“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直接來找我。”
被捂著嘴的雷克斯看向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
鄧布利多也不管雷克斯究竟是什麼意思,見狀便飛快地走出房門,還體貼地將門關上,將病房留給雷克斯和斯內普。
……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雷克斯呆的無聊了,便轉頭看向斯內普,見他也正看著自己,忍不住彎了彎眼角,開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斯內普的手心。
“……”
斯內普淡定地放下自己的手,拿出魔杖……
清水如泉、清水如泉、清水如泉、清水如泉……
第8章愛的教育課堂
在聖芒戈的日子雷克斯過的還算舒心。
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不說,還能每天見到(黑著臉的)斯內普。
——很顯然,黑著臉的魔藥教授是被某個白巫師以校長的身份逼迫著過來照看自己“小媳婦兒”的。
當然,對於這項任務,教授大人唯一的反應就是把鄧布利多辦公室裏所有的檸檬小曲奇都搜刮了出來……然後進了雷克斯的肚子。
“西弗,我去霍格沃茨之後要和你一起住嗎?”雷克斯的嘴裏塞滿了小曲奇,水汪汪的綠眼睛裏滿是純潔。
“……不,”斯內普暗自深呼吸,努力維持著麵無表情,“你要住在學生宿舍裏。”
雷克斯咀嚼小曲奇的動作一頓,雙眼瞪大了一點,忍不住質問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斯內普的麵癱被額頭上的青筋破壞殆盡,“你是學生當然要住在學生宿舍,這有什麼可為什麼的?”
“可是我和你是夫妻關係啊!”雷克斯說的一臉坦然,“夫妻關係的話咱們兩個應該住在一起吧?”
斯內普:“……”
“西弗,你怎麼了?”雷克斯歪頭看向斯內普。
斯內普沒理雷克斯,轉頭看著正趴在病床上舔毛的安德莉亞,表情僵硬道:“你還沒告訴他?”
安德莉亞的耳朵朝斯內普的方向扁了扁,頭也不回地說道,“你才是他的妻子,當然是你來告訴他。”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斯內普:“=皿=#”你才是妻子!你全家都是妻子!
“西弗?”雷克斯拿起一塊兒小曲奇塞到了斯內普的嘴裏,“你要告訴我什麼?”
“= =”叼著小曲奇的斯內普尷尬地僵住了。
“吃吧,挺好吃的,”雷克斯見斯內普有些尷尬,便勸慰道,“吃了完了記得告訴我你要跟我說什麼。”
……
斯內普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雷克斯,用舌頭把唇齒間的小曲奇勾到口中,把小曲奇當成鄧布利多然後狠狠地嚼著……
咯吱咯吱咯吱。
“味道怎麼樣?”雷克斯歪了歪頭,看著斯內普。
“……把你的頭擺正了!”小曲奇的味道不錯,所以斯內普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點。
“嗯?哦……”雷克斯把自己的腦袋正了過來,用手揉著脖子,忍不住抱怨道,“昨天晚上安德莉亞和我搶枕頭,我睡的有點落枕了。”
斯內普:“……”
“西弗,你有什麼解救的辦法嗎?”雷克斯問道。
“……沒辦法,你等著高位截癱吧。”斯內普冷冷地說道。
雷克斯眨眼睛:“那是什麼?”
“……沒什麼。”
“哦,”雷克斯十分平靜地接受了斯內普的說法,“對了,西弗,你剛剛要跟我說什麼?”
斯內普愣了愣,回想了一下剛剛的對話,才猛地發現現在自己的肩上還有一個相當沉重的任務。
“你知道性|和愛之間的差別嗎?”斯內普的臉上有些發熱,聲音十分低沉。
雷克斯揉了揉脖子,問道:“什麼是|性?”
斯內普:“……”麻痹這貨真的快七千歲了嗎?!他這幾千年的歲數都活在狗身上了?!
“西弗?”雷克斯用手在斯內普的眼前晃了晃,“回魂回魂!”
“= =不要犯神經病!”斯內普忍不住一臉嫌棄地說道。
“好吧,”雷克斯放下手,又下意識地歪了歪脖,“你剛剛說的什麼|性?”
“= =你知不知道在對角巷那天你……做了什麼?”斯內普說的很艱難。
那天的事他至今無法釋懷,但是不能釋懷又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他又不能直接幹掉罪魁禍首——更悲慘的是他還得過來給罪魁禍首當奶爸——所以斯內普隻好拚命告訴自己那天自己其實隻是被狗咬了而已。
“那天?”雷克斯愣了一下,臉頰在以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