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了一口清酒,對著藍衣女子的粉唇吻了下去。
若盈在沒人發現地角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泄憤地在他腰上一捏,不情不願地吞下哺過來的酒水。
黑眸泛著笑意,在那柔軟的粉唇上廝磨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退開幾分。
連旭見此,不過怔忪一下,便笑開了。一側地鍾離瞥見若盈臉色有些不豫,不禁蹙起眉。
“城主特意為本公子尋的美人,何來不好之說。”
又抿了口酒,見若盈戒備地看著他,皇甫酃嘴角上揚地弧度更深了。
“哦?連某甚是好奇,公子身邊什麼美人沒見過,是怎樣地女子入得公子的眼?”
餘光掃向鍾離,連旭抬手一擊掌,一名身穿薄紗地妙齡舞娘翩翩而
輕紗曼舞,雪白的赤足在紅豔的地毯上來回踏步,盈盈一握的細腰柔媚地扭動,大片冰肌若隱若現,眉梢的風情盡顯,時不時向座上的黑衣男子拋媚眼。
貌美的舞娘在台下使盡渾身解數,卻見墨眸不過淡淡地掃了一眼,便貼著藍衣女子的耳廓輕語,偶爾響起幾聲低笑。
反觀藍衣女子瞪大雙眼,目光緊隨著舞娘的身影。若盈久居在家,何曾見過這般美妙的舞姿,不禁興趣盎然。
一曲終,舞娘輕喘著,麵色飄著片片紅暈,更添了幾分嫵媚,含情脈脈地微抬美目,看向皇甫酃。
“這是連某府裏最美豔的舞娘,公子覺得如何?”
連旭眼眸一挑,那舞娘婀娜多姿地走上來,跪下為皇甫酃斟酒。不著痕跡地俯身挨近,一陣芳香飄來,讓人浮想聯翩。
若盈隻覺腰上的手臂一緊,皇甫酃墨眸一眯,似笑非笑。
“連城主這是何意?”
察覺到他的不悅,連旭微一蹙眉,遲疑地說道。
“公子知道,連某待鍾離就如自家兄弟一般,所以……”
“所以?”皇甫酃冷笑著,若盈呼吸有些急促,皺眉拍打起他的後背,他這才稍微鬆開了若盈腰上的手臂。
連旭輕歎一聲,“難得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對女子有好感……公子人中之龍,能否看在連某的麵子上……割愛呢?”
稍頓,又道。
“當然,這美姬便送與公子,她侍候人的功夫可是一、一流……”
鋪天蓋地而來冰冷的氣息讓連旭立刻住了口,瞥了鍾離一眼,又揚起了笑臉。
“既然公子不願割愛,連某亦不多說了,這舞娘就當作連某的賠禮,請公子笑納。”
“不必了,”冷淡地回絕了他,寒眸掃向一側的鍾離,讓急欲開口的鍾離識趣地吞下了想說的話。一把抱起若盈,不理會連旭的挽留,徑直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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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劍鞘
一路上不管婢女和小廝詫異的神情,皇甫酃抱著若盈飛快地回到墨煙居。
正穿過桃林,他突然將若盈壓在樹幹,欺身上前。
不似以往的輕柔,粗野地噬咬著粉唇,若盈痛呼一聲,長舌趁機竄入,掃向她口中的每個角落。
若盈扭打著皇甫酃堅實的胸膛,可惜手無寸鐵,收效甚微,難以擺脫他的鉗製半晌,他的力度開始減弱,漸轉溫柔。猶若飄絮在唇上輾轉,絲絲酥|麻的感覺蔓延到全身。
若盈隻覺眼前一陣發黑,軟倒在皇甫酃的懷裏。
他一手摟著纖弱的身子,一手在其後背輕輕撫摸,助她緩過氣來,神情有些無奈。
“若兒,你竟連換氣都忘了麼。”
低頭見若盈粉唇微張,雙眸透著幾分迷茫,唇邊來不及擦去的津液緩緩滑落。墨眸一沉,俯身舔進口中。
嘴邊的溼潤讓若盈回過神來,一把推開皇甫酃站直身,氣呼呼地剮了他一眼。
皇甫酃舔了舔唇,卻麵色一整,若盈疑惑地看向他。
“……若兒,下次不要用這種脂粉了,味道實在不怎麼好。”若盈氣結,這個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連續幾日,皇甫酃的臉色一天比一天不善,害得小青膽戰心驚,生怕有一處出錯,惹怒了他。
話說那晚他拒絕了連城主將若盈送與鍾離的事。誰知第二天起,鍾離便每晚拜會皇甫酃,與其探討各種兵器的來曆、特點和現今所在。夜夜從戌時坐至醜時才離開。即使僅得他一人在高談闊論,麵對皇甫酃冷冽的氣勢依舊不曾退縮.
若盈不得不佩服鍾離地堅持不懈。隻是如此她卻深受其害。每晚陪坐到醜時,才能支起昏昏欲睡的腦袋,倒床就睡。
睡前還要迷迷糊糊地被皇甫酃抓住狂吻一通,算作補償。因此,看著鏡中紅腫的雙♪唇。她隻得無奈地歎氣。
歐陽宇難得看走了眼,這鍾離哪裏孤僻和喜怒無常了?在她看來,根本就是聒噪黏人,對武器地癡狂完全超出了常人的理解!她並不相信鍾離真地看上了她,怕是因為她是“思召”之主,才會這般糾纏不休。
隻是若盈沒有料到,皇甫酃這般唯我獨尊之人,竟會對鍾離如此隱忍。即使是西城城主,他依舊我行我素。完全不放在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