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小侄兒安陽陽,偷跑出來被人販子抓了。”安夜白解釋道。

他向前邊走邊說:“我們已經找了半個月了,才從京都查到這裏。”

夏仙震驚,這群人販子,居然從京都將孩子拐到這裏來。

安夜白,並沒說安陽陽被拐賣,是因為有人故意將安陽陽引誘離開安家,然後找人拐賣了安陽陽。

不然,他怎麼會運用這麼多的人力都無法找出安陽陽。而且,跟到這邊來,居然遭遇各種暗算謀殺。

安夜白麵下一沉,心裏猜測著到底是何人布下了這場想要除掉他和安陽陽的棋局。

他腦海裏,閃現過許多的麵孔,但是卻始終一無所獲。

看來隻有回到京都,慢慢調查。

這隻毒手,他一定會想辦法揪出來的。

若不是,剛好遇到拿著照片來報警的夏仙,他都不知道還要找多久才能找到安陽陽。

想及此,安夜白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夏仙。

偏黃的皮膚,臉上帶著一個厚厚的眼鏡。長發全部紮成一個低垂的馬尾。個子目測一米五幾,身材十分瘦弱。

怎麼看怎麼平凡的女孩子,卻可以救他與生死之間。還可以查出人販子的根據地。

這讓安夜白不得不對她感興趣。

隻是,此興趣非比性趣。

他對於小女生,還是不感冒的。

他感興趣的,隻是夏仙的能力和所想隱藏的秘密和她是否就是師伯說說的他的有緣人。

“到了,就是這裏。”

夏仙領先走在前頭,帶著安夜白走向破屋。

安夜白看見夏仙熟路輕車的繞過腳底下昏迷的兩人,心中頓時升起警覺。

“怎麼了?”夏仙回頭看了眼頓在原地的安夜白。

“這地上躺著的人是怎麼回事?”安夜白低沉著嗓音問,麵容上充滿謹慎與探測。

夏仙目光微頓,道:“我也不知道,總之我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躺在那裏了。”

夏仙心中暗叫:怎麼辦,迷魂草的解藥隻有她有。

這時候,她肯定不方便拿出來。如果一會兒他們進屋,發現這些孩子也一樣昏迷不醒,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七彩,你趕快進屋將屋裏的孩子們弄醒。”夏仙心中低語道。

“知道了,主人。”

七彩趁著安夜白蹲下`身,探察兩個人販子的情況之時,帶著解藥飛進了屋裏。

安夜白探測了一番,證明地上的兩人確實隻是昏迷。

“不知道,是誰把他們迷暈的?”安夜白起身道“看來這兩人一時半會也醒不了。”

“是啊!”夏仙接道“我們進去看看被拐的孩子怎麼樣?”

“嗯,好。”安夜白跟在夏仙身後突然問道“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麼人?”

夏仙背對著安夜白,臉色僵硬。

她知道,安夜白是在懷疑她了。

突然她的眸光一閃,想到自己在在破屋裏撿到的那女子的手鏈。原本她是想將自己撿到的這縷布料讓七彩辨認聞物尋人,好找到那名女子。

不過現在為了消除安夜白的懷疑,她手心一翻轉,一道白光帶著一條手鏈飛向樹林子裏。這個法術,是她最近才練習的控物術,她才始於初始階段。也隻能用來玩玩這些小把戲。

她轉身道:“有,我有看見一個穿著紅衣服的人,從那邊樹林子裏跑了。”

順著夏仙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安夜白跑過去細查。果然在雜草之中的找到了那條手鏈。

安夜白眯著眼,腦海裏想起那個和自己同歲的後母的妹妹安昕冉,這條手鏈可是她四五年前最愛的飾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