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衍想的可沒有那麼簡單,突如其來的電話,不得不讓他心裏多留了一個心眼。
第二天,顧少衍吃完午飯就帶著許筱言出門了,家裏的顧延海還以為兩人出去約會,還高興的不得了。
等到兩人到了約定的地方,章毅之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那兒。
看到兩人進店,章毅之遠遠就看見了,站起身朝他們招招手,告訴他們自己的位置。
顧少衍紳士的給許筱言拉開凳子,等到她坐下,才在她的旁邊落座,直奔主題道:“章先生,可以給我們看看小言父親留給她的東西了嗎?”
“顧先生,許小姐,你們先別慌,章某唐突問一下,顧先生跟許小姐是什麼關係?”雖然對方是環球集團的少東家,但是遺書這件事情,就連親人都不能相信,更何況外人呢。
不虧是當律師的,做事說話非常謹慎。
許筱言不知道他要說的話跟他們兩人的關係有什麼聯係,不解的問道:“章先生,與這個有關係嗎?”
“當然,這個東西我隻會給許家人。”
對方不慌不急,葫蘆裏也不知道賣的什麼藥,為了更許筱言更安全,隻好將他們的夫妻關係告訴了對方,至少環球集團少奶奶的稱號能夠讓對方做手腳的時候會考慮一下。
“我是他丈夫,隻是小言還在守孝,就沒有舉辦婚禮,家父也正準備著找一個合適的時間介紹小言給大家認識。”
好好好,章毅之真的替自己好友的女兒高興,前有父母出事,後有自私自利的二叔一家盯著爭奪遺產,現在有一個背景深厚的夫家,也算有個能護著她的人了。
“是這樣的,你爸爸生前就立有遺囑,一直寄存在我這裏,因為前段時間我出國陪我家人,所以易元出事了我一點都不知道,前一段時間回國,才知道他已經遭遇不測了。”
聽到自己的父親,許筱言心情低落,滿臉悲傷。
“你跟許正倫見麵做什麼?還有為什麼我嶽父身邊的人幾乎都不認識你?”
顧少衍依舊保持著冷靜的樣子,問出的問題一針見血。
“我剛回來聯係不上許小姐,才去許氏企業,但隻找到許先生,那時候我還對他很信任,不過他對於我說的話很懷疑,期間還約過我去打高爾夫,易元呢,一般有法律問題的時候才會找我,大家都忙,很少有時間相聚的,哦,對了,許小姐,你有沒有簽過一份股份轉讓書?”雖然自己懷疑有假,但是確定一下總沒錯的。
股份轉讓書?許筱言一時有點懵,否定道:“沒有。”
果然如此,還好自己後來並沒有再跟他來往,不然就辜負了好友的信任。
“那我爸爸的遺書呢?”
凡是自己留個心眼比較好,隻好告誡道:“帶身上不安全,下次我邀請你跟你丈夫去我家做客,然後商量一下什麼時間公布一下遺囑,不過許小姐,你要堤防你二叔。”
“既然你是我爸爸的好朋友,那我就叫你章叔,你叫我小言吧。”客氣的稱謂實在是太生分。
“好,顧先生,希望你能好好護著小言。”自己能幫好友做的也隻有這一點了。
顧少衍想的可沒有那麼簡單,突如其來的電話,不得不讓他心裏多留了一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