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神秘的“燒”(1 / 2)

冒煙的筆14.神秘的“燒”

像隔壁的易柒家那樣,我們家現在也是主要以出租房收入為主,讓人高興的是易柒他家也把戶口轉到三潭來了,我媽現在看到我和他一起去學校回家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們家以前一直過得平平靜靜的,我真的很後悔沒有好好珍惜;我爸不久前被確診得了糖尿病,他下了崗後,我平靜的家徹底亂了,我那個整天打麻將的老媽從此沒一天好臉色。

最近回家,鄰居的老奶奶們好像都在說著我們家的閑話,我回家問我媽,我媽隻是態度冷冷的什麼都沒說;問我爸,我爸隻是一個勁兒的叫我好好讀書,不用擔心家裏,我看著他憔悴的笑臉和日益消瘦的身軀,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

辮子和耀文他們上次被我們班的人揍了一頓,我沒能阻止大叔榮哥他們,也沒能替辮子幾個挨上幾個拳腳,現在想想挺內疚的。他們雖然整天無所事事,是一些別人口中的混混,可對我來說,他們幾個是我初中唯一的朋友了呢。

他們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那天是周末,我回到三潭鎮時,夜幕已經降臨了,我在大街上看到了他們幾個,那幾張臉腫得JB似的,但還是擠出笑臉和我打招呼。

我過去就是一推髒話,罵他們為什麼不來找我幫忙,他們笑了笑說,誰叫你他麼和他們是一個班的呢,我們找你,那你以後不是很麻煩了。

我罵他們的臉醜的跟豬似的,他們又隻是笑了笑。

想起以前那段在三潭中學,我被欺負了,他們二話不說就幫我出頭的日子,我心裏就難受,記得當時好像對他們說了什麼抱歉之類的話,然後他們的拳頭二話不說,就往我身上招呼了,但他們都沒使上力氣。

那天,我們去喝酒吃宵夜了,像以前一樣,還是大榕樹下的那家大排檔,老板看我們的樣子就明白什麼了,餐桌上的東西都加了料,他還陪我們喝了一會兒。不知道過了多久,辮子忽然說,“我們去打個耳洞怎麼樣”,我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然後我們的身體都被開了個洞,在左邊的耳朵上;但那新來的妹子卻突然很愧疚的對我說,先生,不好意思,打偏了。

於是,我被幾個麵目猙獰的禽獸死死摁在桌子上,又一聲槍響過後,我的身體從此又多了個洞。

那時,我明白了有時新的東西不一定比得上舊的,特別是人。

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我捂著麻木的耳朵,貓著腰進了房間,我媽看到我現在這樣子,非拿菜刀追我不可;但開了燈才知道,家裏原來一個人都沒有,我覺得有點奇怪,但因為頭很痛,就洗洗睡了。

快天亮時,我模糊地聽到了家裏開門的聲音,好像來客人了,但我沒有多想,倒頭又睡了。

直到一天,我在學校上課,睡的昏昏沉沉的,放在抽屜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我還懷疑是不是睡出幻覺了,拿起手機一看才知道是奶奶打來的,她隻急促的說了幾個字:“你爸喝農藥了!”

我一時沒反映過來,也沒敢相信,但我的身體竟然控製不了站了起來,也沒管講台上白蕙的表情,我抓著手機就往樓下,往校門口衝去,那該死的保安把我攔住了,說我沒有請假條,我當時就想把那不鏽鋼的校門拆了。

但是我沒有那樣做,我憤怒的直視他幾秒鍾後又往學校另一處跑去。

聽易柒嫦娥他們說過,跨過飯堂的一個鐵圍欄就能逃出學校,那裏的圍牆隻有3米多高,我找到了那個地方,看起來還蠻高的,我跳下去還摔了一跤,手機屏幕也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