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終於，秦方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地上滿是鮮血。
李二狗慢慢走過去，然後抬起腳，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他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是這樣的結局。
隨著他腳踩在秦方的胸口，秦方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越來越慘白。
“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秦方斷斷續續的說道。
他哀求的看向麵前的黑衣人。
現在的他已經不奢求活下去了，隻求能夠死得痛快一點。
在看到秦方眼神的那一刻，李二狗突然鬆開腳。
呼呼！
他剛鬆開，秦方大口喘著粗氣，一臉詫異的看著李二狗。
“我差點忘記了，林爺並沒有說要你死。但是，他說了一句話，叫做讓你生不如死。”李二狗冷冷說道。
他對秦方還抱有一絲希望。
他不想殺了他，這樣他心裏也不會好受。
秦方以前也幫過他，所以李二狗才在最後一刻收手了。
他的心裏的確很憤怒，可是憤怒歸憤怒，有些時候還是要理性一點。
秦方看著麵前的黑衣人，一陣苦笑。
他還真的希望自己死了算了。
“我也覺得，生不如死很好玩。”李二狗冷笑道。
話音剛落，他猛然抬起腳。
哢嚓！
哢嚓！
啊！
兩聲清脆的響聲傳來，接著是一聲慘叫。
隻見秦方雙腿已經彎曲，他的骨頭直接斷掉了。這一生，也算是廢了。
李二狗在最後一刻留了他一命，也算是對他曾經對自己幫助的一種恩情吧。
這就是地下世界，這就是殘酷。
就算曾經關係再好，可是那都是表象。
李二狗算是徹底的了解到了，雖然他年輕，可是也不是傻子。
秦方滿頭大汗，全身也在冒冷汗。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太痛了。
“你殺了我啊……”秦方朝著李二狗大聲吼著。
看向李二狗的眼神裏，有憤怒，有痛苦，還有恐懼。
他沒想到這個黑衣人最終會手下留情，這是在救自己嗎？還是在害自己。
“殺了你，真的是太便宜你了。”李二狗冷笑道。話音剛落，他轉身就走。
“你就留下慢慢的反思吧。好好地度過你這殘廢的一聲。”
這是最後的話語，一直在秦方的耳邊回響著。
秦方久久沒有說話，他似乎忘記了雙腿斷了帶來的疼痛。
“二狗兄弟，我真的對不住你啊。”秦方歎了口氣。
“我，哎，”秦方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在自言自語。
最後，他急忙拿出手機，撥打李二狗的電話。
可是電話提示卻是關機，秦方連續撥打，可是一直在關機。
李二狗有意把手機關機的，不然的話容易暴露自己。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李二狗買了一瓶酒，然後一邊灌著一邊走。
他酒量很好，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很快就喝醉了。
他就知道，這條路上很孤獨，沒有朋友，沒有永遠的朋友。
有的，永遠都是利益。
一瓶酒下去，李二狗走路都在不斷的搖晃。
他在大街上不斷的晃來晃去，憑借著一點點的清醒看著前方的路。
噗！
終於，秦方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地上滿是鮮血。
李二狗慢慢走過去，然後抬起腳，一腳踩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