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2 / 3)

“不要那樣……你不能……不能做這種事情……”斷斷續續的說著,安果有些無力:他是一個幹淨的比誰都高貴的男人,他對自己做這種事情隻會讓她覺得自己侮辱了他。

“別這樣……不要舔了……我給你可以,你不能……不能給我……”聲音已經有了些哭腔。

他停下了動作,湊過去扣住了她的下巴“你為什麼可以給我,而我不能給你?”

“因為……”這個時候她說不出來,隻是急的對他喊著“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我也告訴我,為你我什麼都願意,我不覺得你髒,你在我心中比白紙還要幹淨!”不管他潑墨還是描汁,上麵的痕跡全部都是他言止所有,他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叫做安果的女人從頭到腳都是他的。

像是證明一樣的,他開始吻她,現是額頭然後鼻尖,隨之唇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下吻著,她全身開始戰栗,雙目漸漸迷離起來,男人柔軟的唇瓣貼在皮膚上,蜻蜓點水般在還沒有感受出味道就迅速離去,已經到了腳下,他含住她白嫩的塗著粉色指甲油的腳趾吮xī著,時不時發出很想讓人捂耳的聲音。

“我……我受不了了,別這樣……”

“要不要我?”

“嗚……言止……老公,你放過我好不好?”

“要不要我?”繼續的問了一遍。

她抽了抽鼻子,手銬被拉的嘩嘩作響“要……我要……”

“要什麼?”

“要……老公。”這樣已經夠勉強了,要是再說一些別的……

“要我做什麼?”男人滿意的勾了勾唇瓣,燈光將他俊美的五官折碎成昏黃的暗影。

“做我。”弱弱的說了倆個字,很羞憤的別頭不看男人耀眼的眸光。

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男人壓了上去,就要準備提槍上馬,但革命注定不會這麼成功的,言止那好久不響電話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者是肖盡,好死不死的在這樣一個重要的時刻,他麵色陰沉,低頭含上了安果的唇瓣,輾轉反側之間滿是暴躁之氣。

“這麼晚了,他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不管。”

“可是……”

電話再次的響了起來,言止接通了電話,對麵傳來肖盡沉悶的哭腔“師兄,小傑死了。”他放聲大哭著,哭聲滿是壓抑的委屈和憤怒。

言止的表情漸漸淡了下去,墨色的雙眸暈染著淺淺的霧氣“等我過去。”很淺淡的三個字,帶著莫名的讓人鎮定的作用。

小傑是肖盡的同學,俺說也叫言止一聲師兄,那個孩子還年輕,並且將在下半年結婚,發生這樣的事自然是痛心無比的。

“等我回來。”倆人之間沉默一會熱,將手銬解開親了親她的臉頰,安果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我也要去。”

他看了她半晌,最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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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果的雙腿有些酸軟,冷風一吹也沒有那麼困倦,男人身影傾長,筆直的像是楊樹,扭頭看著她“你可以嗎?”

“可以。”點了點頭跟了上去,她還沒有見過他工作的樣子,男人在床上的時候雖然是禽獸,但穿上衣服無疑不是俊美的,臉頰微微有些紅,案發現場很快到了,小傑躺在一邊,身上蓋著白布,現在夜已經深了,周圍沒有多少人,旁邊有一輛大車,車輪有著血跡。

“肖盡情緒不太好。”

“是意外嗎?”

“應該是,司機在下車的時候沒有刹車,車子順著下坡滑了下去,剛好撞上了準備去接女朋友回家的陳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