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石塊中抽了出來:
那裏麵放在一張白紙,言止將它拿出來打開,裏麵畫著一個六芒星的圖案,K湊了過來看了看,隨之開口“六芒星?在基督教中,六芒星代表惡魔和死亡的標誌。”
“說的沒錯,但在印度教的古教派,六芒星是陰陽的結合尖角向上的三角形代表男性,向下的代表女性。”
“所以這是什麼意思。”
言止折開看了看,隨之將那張紙緊緊的捏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上“這代表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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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噩夢之中驚醒,外麵是大片的黃昏曉,襯著白雪皚皚的世界格外鬼魅美麗,安果從柔軟的墊子上爬了起來,半晌衣袖被人輕輕拉了拉——
安果扭頭對上了一張稚嫩漂亮的小臉,她笑了笑將小孩抱了起來“小言怎麼了?”
“醒來了嗎?晚餐快好了。”長相精致的女人挺著肚子坐了過來。
她盯著鬱薇的肚子看了一會兒,不由伸手撫摸上去,她微微一愣,隨之輕笑出來“已經五個月了。”
“真好啊……”有些羨慕的說著,安果不由摸上了自己的肚子:自己要是要一個孩子就好了,那個時候她的人生就非常完美了,有愛自己的丈夫和可愛的兒子。
鬱薇不由笑了出來“你和言止也應該很快有自己的孩子的……”
她臉上一紅,拉著慕言從地上坐了起來。
天色將晚,懷孕的鬱薇早早的睡了,她躺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自己中午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也許是神經過敏,她心裏總是不安,隱隱的擔心著言止。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安果披上外套走了出去,慕沉正坐在樓下的桌子上翻看著什麼,見她下來一愣,轉而合上了筆記本“睡不著嗎?”
“我想問……言止去哪兒了”
“啊,原來是想老公了。”調侃的看著安果,果不其然她的臉頰紅透了,慕沉低低的笑了幾聲,推了推眼鏡輕聲說著“玲城的山河小鎮,他在哪裏有些事。”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等問出來才發現自己太過著急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白嫩的臉頰“我有些擔心他……”
“用不了多久的,他不舍得讓你一個人留下。”
話是這樣說沒錯。
但安果很不安,這種心情從他離開的那一刻就持續著,輕輕歎了一口氣“晚安。”
“晚安。”
在持續一個多星期不安的心情之後,安果還是決定去找言止,她整理好為數不多的衣服,站在了慕沉麵前,看著他的眼神滿是懇求,安果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那樣靜靜的看著。
捏著報紙的手正在暗暗收緊,他眉頭一皺“安小姐……”
“我想去找言止,請你帶我過去,不用太麻煩的,隻要把我帶到玲城就好了。”
“言止知道我這樣做會很不開心的。”
“他不會不開心的。”垂著頭,安果有些頹廢“我隻是想去找言止……”
她這模樣可憐兮兮的,看著真是於心不忍,一邊的鬱薇挺著肚子沐浴在陽光之下,她晃動著搖椅“帶她去吧,你要理解一個妻子想念丈夫的心情。”
既然自己的老婆都這樣說了慕沉自然要聽從。
今天天氣很好,她裹緊圍巾跟著慕沉上了車,11點的時候到達玲城,慕沉並沒有就那樣將安果丟下,反而載著她繼續向裏麵駛去。
“把我放下來也可以的,你回去太晚的話你太太會擔心。”
“那不符合我紳士的風格。”慕沉輕聲說著“山河小鎮很快就到了,你不用太擔心。”
“那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