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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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玫瑰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言止輕輕翻了一個身子,身下的床榻傳出有些難耐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天花板有些陳舊,好在房間算是幹淨。
有些陌生,言止從床上坐了起來,上衣搭在一邊的椅子上,狹小的房間沒有一個人。
薄唇微微抿了抿,太陽穴突突跳動幾下,伸手揉了揉,疼痛感讓他悶哼出聲:他隱約記得自己和安果吵架,然後來到酒吧,然後……然後睡著做了一個亢長而又恐怖的夢境。
“你醒了?”
門被推開,走進的是昨天那個坡腳的女孩,她叫陳小米,好像是這個名字,言止不確定的想著。
“把這個喝了吧,你昨天喝多了,我就把你帶到這個房間了。”將一碗醒酒湯遞了過去,他掃了一眼又移開了目光,隨之起身從外套裏掏出幾張鈔票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把這個喝了再走吧。”強行的拉上了言止的胳膊。
他眉頭微微一皺,不動聲色的後退幾步“我還有事,先回去了,那些錢不夠嗎?”
“不是的,隻是不喝的話會很難受。”
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將那晚醒酒湯接過來,一飲而盡,隨之把碗遞了回去。
他穿上外套下樓,酒吧白天的時候沒有什麼人,吧台和地麵打掃的幹幹淨淨,隱約能嗅到淡淡的熏香味,言止剛走到門口大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看的走進來的幾個人他連連後退幾步。
“陳小米呢?給老子出來!”那幾個人衣服吊兒郎當的樣子,一看就是地痞流氓,不是什麼好貨色。
站在樓梯口中間的陳小米身子一抖,握著扶手的雙手有些顫唞。
“呦~我還以為你又躲起來了。”幾個人一屁股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順便將腿搭在了那幹幹淨淨的茶幾上。
“上個月的保護費你就沒有交,怎麼這個月還不準備交?!”
“抱歉,我最近沒有什麼生意……”
“生意?你長的也不算太差,應該有很多人找你吧,這個小白臉不就是。”手中的棍子指了指站在一邊的言止,男人神色一淩,放在門把上的手漸漸的抽了回去。
“你們別這樣。”陳小米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這位先生是我的客人……”
“切!誰知道是什麼客人!”那混混將眼神移到了言止身上,那目光讓他非常厭惡。
“不要這樣說,很抱歉……”陳小米擋在言止麵前“先生你可以先離開,這和你沒什麼關係。”
“好。”他本身不愛多管閑事,低低的說了一個字,開門就要離開,後麵突然傳來一道銳利的聲音,劃破空氣直直的向他戳來,言止頭一側,那滾在砸在玻璃上,那玻璃稀裏嘩啦瞬間碎了一地,又細小的玻璃片濺落到他手背的皮膚裏,微微的刺痛十分難受。
“你已經犯下了尋釁滋事罪赫和故意傷人罪。”將被割破的雙手舉了起來,言止眉目淺淡,那氣勢像是潮水一樣,非常具有壓迫性。
“那……那又怎樣。”小混混一愣,隨之一想自己才是這邊的老大,別人能耐他何?
“怎樣?”唇角一勾,那是一個嘲諷的冷笑“我現在就可以將你逮捕,忘記說了,我是警察!”在某些方麵,自己的確是個警察,幾個年紀不大的小混混立馬白了臉色,爭先恐後的就要往出跑。
“站著。”大手隨意扯住了一個人的衣領,向他攤開了手“把醫療費和玻璃費先交出來。”*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