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變得嚴厲,“女孩子家要學會矜持,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
“小玉說的都是實話!”葉明玉不滿地反駁道:“哥哥,難道你覺得夏哥哥不漂亮嗎?如果他是個女孩子,你難道不想娶回來當城主夫人嗎?”
葉孤城聞言沉默,卻不自覺地順著葉明玉的話想了想。
倘若夏夷則真的是女子……或許……
隻可惜他不是。
“呼……”夏夷則背靠大樹,難耐地低喘著,極力壓抑著體內越發強烈的熱潮,想要保住靈台一線清明。
他本以為隻要捱過鮫人成年之後的第一個月圓之夜,以後的那些月圓之夜會相對好過許多,然而到了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先前的想法實在是太傻太天真了。
誠然,今夜的情、潮湧動沒有上次那般激烈,使他至今還保持住靈台清明,不至於神誌昏憒做出種種動情醜態,然而正因為清醒,他才感覺到越發難熬。
體內的欲、火越燒越旺,身體也越來越敏[gǎn],此刻隻要一陣微風吹拂過皮膚,就能引發他陣陣難以控製的酥|麻和戰栗。
“唔……”夏夷則終於呻、吟出聲,不自覺地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緩解體內愈演愈烈的欲、火帶來的焦躁和渴望。
大腿、腰側的魚鱗……
腦海中卻不自覺浮現出西門吹雪火熱的舌尖舔過自己腰側時帶來那種的灼熱而鮮明的觸♪感。
夏夷則本對那個荒唐的月圓之夜,他和西門吹雪抵死纏綿的那段情景記憶十分模糊,然而此時此刻,那些本來已被他遺忘在腦海深處的細節,卻伴隨著強烈的情、欲一起潮水般湧了上來。
西門吹雪火熱的手掌撫過自己肌膚時,那種幾乎能灼傷人的熱度;他用牙齒咬著自己腰側魚鱗拉扯時,帶來的那種足以令他全身麻痹的銷、魂筷感;他柔軟靈活的舌尖舔過耳後敏[gǎn]的魚鰭時,那種令自己全身發抖的酥|麻,以及,當他在自己體內律動時……
強烈的羞恥感令夏夷則俊臉發燙,他拚命遏製自己去想那些淫、靡的畫麵,然而他越是強迫自己去想,那些畫麵就越是拚命地往他腦海裏鑽,而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鮮明,正如他體內再也無法克製的欲、焰……
“西門……”夏夷則無意識地喃喃著,右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般不受控製地探到身體中心,隔著輕薄的長褲搓揉著下、身火熱的欲、望,以其能令自己的主人好過一些。
月上中天,此刻正是今夜華月最盛之時,自然也是鮫人體內本能的悸動最強烈之時。
夏夷則終於失去了腦海中的最後一絲清明,他虛軟地躺在地上,右手幾乎下意識地套、弄著雙腿間急待爆發的欲望。纖細柔韌的腰身微微擺動著,修長的雙腿緊抿,在月光下形成一道妖異綺麗的風景。
終於,夏夷則漸漸攀到了頂峰,昂著頭發出一聲悠長的低吟,繼而射出了體內的精華。
他放開手,雙眼茫然地看著深藍的天空,以及空中的一輪圓月。
盡管靠自瀆並不能完全緩解體內本能的欲、念,然而發泄出來畢竟能令他好過許多。
就在夏夷則沉浸於射、精帶來快、感刺激中,大腦還處於一片空白時,林中忽然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獸吼,繼而一隻渾身金斑的花豹向著夏夷則飛撲過來。
夏夷則被豹子的怒吼聲驚醒,睜眼看時那隻花豹已堪堪撲至他頭頂。
此時正是夏夷則靈力最弱之時,他先前在身周布下的那道防護結界也因此威力驟減,竟然不能阻擋花豹那快逾閃電的一撲。
夏夷則看著花豹朝著自己撲過來,抬手想運起靈力抵擋,然而此刻全身脫力之下,竟是半點靈力也無法調動,隻能眼睜睜看著花豹尖銳的利爪抓向自己的脖頸。
就在他準備閉目等死之際,眼前忽然閃過一道雪亮劍光。
劍光一閃而逝,恰似天際最閃亮的一道閃電。
不,即使是閃電,也絕沒有那麼快,那麼亮!更沒有那仿佛能斬斷一切的氣勢!
劍光消失後,夏夷則就看到那隻重量至少有兩百斤的花豹被攔腰削成兩段,重重地跌落於他麵前數尺之處。
血花飛濺中,他看到一個頎長的白衣人緩步向自己走來。
蒼白瘦削的俊臉,冷漠高傲的神情,燦若寒星的黑眸。
西門吹雪?!
他怎會在此?
夏夷則看著西門吹雪走到自己麵前,彎下腰將他抱在懷中,刹那間竟感覺說不出的安心。
腦內緊繃了將近一夜的那根弦終於鬆了下來,夏夷則眼前一黑,昏倒在那個溫暖堅實的胸膛中。
葉孤城低下頭俯視懷中人昏迷的俊臉,心中暗道一聲慶幸。
若非自己放心不下密林中的夏夷則,在哄睡小玉後又轉回到密林中想確認他的安全,隻怕明日就隻能給他收屍了。
葉孤城抱著夏夷則,目光不自覺掠過他的下、身。
然後素來冷心冷情喜怒不形於色的葉大城主忽然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葉孤城脫下白袍裹住夏夷則半、裸的身體,然後抱著他朝密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