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確定他們隻有兩個人以後,才會慢慢放鬆,但是目光還是不會從他們身上移開。
安子齊被這些人注目著,十分不自在,“我們走吧。”安子齊對著秦逸道。
“嗯,”秦逸一夾馬腹,馬兒立刻會意的轉了一個方向,向另一個方向跑去了。
等他們的身影看不見了,地裏守著的農戶們,才真正鬆了一口氣。這地裏的糧食就是他們下一年的口糧,下一年的命根子,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隨著秋收臨近,整個柒水陷入了一種十分焦灼的氣氛,每個人都十分嚴肅,緊張。甚至成群結隊往來的商隊們,也一下子少了很多,連攔路搶劫的都很少見了。柒水給了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安子齊和秦逸自然不會感覺不到這些。
兩人慢吞吞到了海邊,海浪翻滾著,帶著海水特有的鹹腥味兒,海風卷著浪花,一層一層的堆積,遠處似乎有烏雲集結。
二人下了馬。安子齊還瞧見了遠處出海打魚的小船,遠遠的隻一個黑點。
安子齊把鞋子脫了,踩著海沙,慢慢往海水邊去了,海水浸著腳底,十分舒服。
秦逸見著安子齊直接把白白嫩嫩的腳丫子露出來了,頓時就心癢癢了。那雙腳丫子又白又嫩,他可是趁著安子齊睡著以後,偷偷把玩過的。
秦逸也把鞋子脫了,跟上安子齊,在沙地上留下了一串一大一小,相當和諧的腳印。
“接下來的日子,可能要不太平了啊。”安子齊感歎道。
秦逸十分嚴肅的點點頭,要是他的眼睛沒有一直粘在安子齊裸/露出來的小腿上,會更加有說服力。
“水寇和隔壁那些夷人,正是要趁著這個時間來劫略糧食的。平日裏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秦逸強迫自己移開眼睛,十分正直道。
“嗯,”安子齊回過頭看著秦逸,“不但那些隔壁的……”安子齊抖抖手指,“恐怕這裏的也快要忍不下去了吧。”安子齊意有所指。
“嗯。”秦逸點頭。
這些日子,秦逸一直沒有鬆懈下來,已經掌握住了柒水好些個小型勢力,打算慢慢侵蝕掉柒水原本的老牌勢力。
一開始,柒水的地頭蛇根本沒有把秦逸的小打小鬧放在眼裏,隻是一些過家家而已。隻覺得秦逸好歹是一個王爺,居然要淪落到和那些不入流的勢力為伍,果然是真真無能,廢物。
可是,隨著秦逸掌握的不入流勢力越來越多,慢慢擰成了一股繩,這些地頭蛇才真正留意起來,不過還是沒有看在眼裏。直到秦逸讓他們嚇了一大跳。海家,作為柒水有頭有臉的老牌勢力,居然被秦逸吞掉了好大一批貨物,那些貨物還沒能進入海家的船艙呢,就改了姓。
海家的當家氣得要死,當即就要找秦逸理論。可是秦逸是誰啊?怎麼可能讓海家抓到把柄呢?那些人都知道是秦逸做的,可是誰也沒有證據,又不能隨便對秦逸出手,秦逸還掛著封地主人的名頭呢。隻是官府要收稅的時候,個個就開始哭窮,半點錢糧都收不上來。
秦逸知道這些人的德性,他也不著急,慢慢來嘛。他耗得起。反而那些知道海家吃了大虧的人開始惶恐起來。偏偏秦逸幹了一把就收手了,整天帶著安子齊駕著船出海玩耍,把那些終於正視秦逸,打算好好接招的人氣了一個半死。白準備忙活了,人家根本不動了!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十分難受。
如今臨近秋收,柒水人民都很緊張。那些夷人水寇,那是毫不留情,十分不把人命看在眼裏的。在這個微妙的時期,柒水的地頭蛇們不但要防著隨時要咬他們一口的秦逸,還要防著隨時要吃掉他們的好鄰居,真真是身心疲憊。
而這個時候,大概就是大家要一致對外的時候。所以人都認為此時的秦逸應當是焦頭爛額準備應付將要來襲的好鄰居的,那現在他自己呢?
安子齊和秦逸享受著難得的下午時光,秦逸還找了不少好看的貝殼,準備給安子齊串一個好看的簾子來玩兒,還可以送到桃源村去。安子齊這段時間可沒少送新鮮的小玩兒意回去。
當平靜的沙灘裏突然冒出好幾個黑衣蒙麵的殺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半點都沒有驚訝。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安子齊“驚恐”的縮在秦逸背後。秦逸戒備的看著這群來者不善的人。
“嘿嘿嘿,小子,你們擋了大爺的路,等到了閻王老子那裏去,再好好的申冤去吧。”
“你們是什麼人。”秦逸護著安子齊慢慢往後退。
“奶奶個熊,話那麼多幹什麼?要你命的人。”為首的人做了一個手勢,那些人就立刻舉著武器衝來上來。
安子齊躲開突然而至的暗器,好整以暇的看著秦逸和那些人纏鬥在一起。秦逸這段時間進步挺大的。
“先去捉住那個小子!”被秦逸狼狽打退的漢子們指著一直在圍觀的安子齊。
“……”他什麼也沒有做呢!
突然,安子齊神色微微一動,靈巧的躲開撲過來的人,秦逸被好幾個人纏得分不開身,也顧不上來幫忙。
安子齊再一次輕描淡寫躲開了那個人的熊撲,順便捉了人的手臂,一用力給折了。秦逸擔心安子齊,下手更加狠厲,很快,這十幾個大漢就斷胳膊斷腿躺在地上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