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他無法要自己視若無睹,他了解她的緊張,因為他也緊張。
血液任血管中沸騰,催逼著他要將她徹底地占有,而她早就已經是他的女人,懷著他的孩子便是如山的鐵證。
他要碰自己的女人,而且他也可以感覺到,她隻是緊張,卻沒有半點想要反抗、想要拒絕他的心理,這樣絕對不會有人敢站出來說他半句不是。
可是他說過了,他想要的不是一時片刻的激情,他要的是她所有的感情、是她所有的愛,他不介意花上整個晚上,甚至花上這一輩子告訴她,他其實有多麼的愛她。
“鈴蘭,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在她的耳邊低喃,手掌掌心則在她的肚子上徐徐地摩竿,輕柔而不帶情[yù]。
他的輕撫,教她憶起自己此刻的狀況,“我們還是不要這樣……我……我懷著孩子……會……會……”她輕輕怯怯地說,不想因為一時的貪歡而令到孩子有任何的不適。
“沒關係的。”他的唇,在她的耳畔輕輕磨蹭著,伴著熱熱的呼吸,教她雙膝一軟,“醫生已經告訴我了,隻要頭三個月跟最後的三個月不要進行房事外,其他時間隻要輕一點、小心一點,就不會有問題。”
杜鈴蘭倒抽口氣,“什麼……什麼時候說的?”在產檢時她都沒有聽過那個和藹的老醫生,跟她說過這個教人臉紅耳赤的話題。
“第一次和你一起去做產檢,在你準備做超音波檢查時,他跟我說的。”韓洛霆的唇繼續輕蹭著她的耳朵,沒有告訴她,不但是醫生,連其他的鎮民也曾經抓著他說過,要他小心一點,不要傷到瘦弱的她跟小孩。
“是……是嗎?”她低喃著,與此同時發現他除了吻她的耳朵,以及輕撫她的肚子,他的手沒有滑到其他的地方,也沒有做出其他什麼誘惑她的事來
,然後趁她被迷得迷迷糊糊時答應他。
他隻是在問,要她在最清醒的情況下答應他,他才會繼續,如果得不到她的同意,他是不會對她做出她不願意的事來。
杜鈴蘭能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格外的熾熱,呼吸變得格外的濃重,記憶回到那一夜,當他失控時、當他深埋在她體內重重地抽送時,他的體溫就好像現在一樣的熾熱,呼吸就好像現在一樣的濃重。
這樣的韓洛霆,不知為什麼竟然教她的心一軟,而且還軟得一塌糊塗,原本對性事帶了點害怕以及不安的感覺,也好像在這-項間消失了,雖然她還是羞、還是緊張,但卻已經沒有想阻止他的衝動,以及想要逃的感覺。
柔軟的小手,覆上他的手背。
他動作一頓,沒有抽回手,卻也沒有其他動作。
她一怔,隻好抬起另一隻手,兩隻小手都覆上他的手背,他卻還是好像不懂她的意思似的,所以她在他的懷裏轉過身,抬起頭來用著羞怯的水眸看他。
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她。
緩緩地踮起腳尖,她送上自己的唇到他的唇邊,閡上眼,等著他來親吻自己。
黑暗中,其他的感官變得比平日更敏銳,杜鈴蘭可以感覺到韓洛霆的視線牢牢地貼在她的瞼上,可以感覺到他們靠得更近,可以呼吸到彼此的氣息,隻是他沒有吻下來,沒有吻她。
她有些困惑,她應該沒有會錯他的意思,他想要她,她可以感覺到,可是他遲遲沒有吻下來,又教她有些在意以及不解。
小腿因為踮得太久,再加上肚子越來越重的緣故而開始酸,她的腳徐徐地重新踩回地麵上,正想要睜開眼時,唇忽然被人覆上,不屬於自己的滑膩
闖入唇間,糾纏著自己的舌。
糾纏了一會,韓洛霆不再隻甘心於舔梇,他開始吸吮,吸進她口中的津液,徹底地掠奪她的所有,他吻得熱切,像豁出去似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