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的班主任就是這位郝老師,父女同師。

“哦,這就是你那個得意弟子啊。”看來師傅經常在她麵前提起我,趙蝸想

就算敬畏,趙蝸還是挺著膽子站出來問好,畢竟這是禮貌。

這時,上課鈴響了,趙蝸跟著師傅走進她負責的三年級。

看著這些比自己大的小孩,趙蝸心中充滿感慨。想當初,自己也是這樣學習的…

師傅在那裏講課,趙蝸則在一邊的空課桌上練習寫字。

趙蝸能感受得到,師傅的學生一直在偷偷瞟她。郝村的風氣有一點點的閉塞,學生會對不認識的人表示出極大地興趣,前世的趙蝸她們也會這樣。隻不過那時候是她看別人,現在是別人看她。不過也是,這世的趙蝸,賣相還是不錯的,難道這就是判官說的那點點的改變?

趙蝸裝作沒看見,自顧自的練習毛筆字,雖說隻是一個月,可是經過她努力練習,趙蝸的毛筆字還是可以上的一點點台麵了。寫好毛筆字,打的是持久戰。

師傅忙著教學生數學,沒多少時間看趙蝸,趙蝸就在一邊自顧自的寫字。這時候天冷的足夠用火爐了,所以剛進這個教室的門,趙蝸一眼就看見那個熟悉的油桶做的火爐。這是用一個廢棄的油桶,挖掉上麵的那層,然後用磚頭和泥土修砌成的火爐。現在的趙蝸,也隻能是伸手才能夠得到火爐上麵。火爐裏燒的是學校訂購的蜂窩煤,蜂窩煤剛被運到學校是堆放在校門口不遠處,然後各班管各班的,那是個無論男女全部出動的活動。每到冬天,學校就要求每個學生帶一些玉米疙瘩瘩,是拔了玉米粒之後剩餘的木質部分,用來引燃蜂窩煤。

這一切,都已在趙蝸的記憶裏慢慢模糊,現在看到曾經的場景,一切又都變得熟悉。

下課鈴響了,師傅走出教室,是去辦公室休息一下,準備等一下的晚自習。

看見師傅出去,趙蝸放下手裏的筆。趙蝸一直奉行勞逸結合的學習方法,所以看見師傅走出去,她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坐趙蝸旁邊的是個女孩,三年級,他們大多十一二歲。趙蝸斜眼瞅了她一眼,心裏頓時有一個計劃萌生。

“哈尼~”趙蝸對著那女孩,臉上是自認為最完美的微笑。

起作用了!女孩停下了手裏正在寫字的筆,看了趙蝸一眼,臉上像是寫著莫名其妙四個大字。

“哈尼”趙蝸又叫了一聲。

“你…你是在叫我嗎?”女孩拿起握著筆的手指了一下自己

“對啊,我們離得這麼近,不是叫你那是叫誰。”趙蝸說

“可…可是…我不叫哈尼啊…”

“我知道啊,哈尼是英語,意思是‘你好’,就像哈嘍一樣。”

趙蝸之所以敢這麼說,完全是因為小學三年級才開始開設英語課,而教的英語都是些最簡單的。

“額,我們隻學過哈嘍,還沒學過哈尼呢。”女孩說

“我知道,以後會學的嘛。我們別說這個了,好不容易下課,聊點其他的吧。”趙蝸覺得自己像是引誘小紅帽的大灰狼。

作者有話要說:

☆、女生郝好

“額…聊什麼…”小紅帽貌似有點內向。(PS:估計沒有什麼人能對這隻大灰狼蝸牛外向了…)

“隨便,隻要別太無聊了就好。”趙蝸說

接下來,小紅帽就在那邊咬著鉛筆,苦思冥想,估計她在想話題。

額,至於嗎?…不就是找個話題嗎…趙蝸實在受不了了,等女生說一句話估計都上晚自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