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看那就算了吧肖兄?連姑娘可真是個有趣的人!”王老板已經有些耐不住的急躁急切了,見狀便向肖老板笑道。

雖然買不成棉花、棉被,可倘若能知曉出方法也是不錯了。

雖然別家出產的棉花跟連家的棉花比起來品質相差不是一點點,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蘇家,跟崔家連著姻親呢,而且是那麼親近的姻親,可不是好惹的!

肖老板見狀也無計可施,隻得笑笑說了兩句麵子情上的話將銀票仍舊收回了。

三人都等著連芳洲開口。

連芳洲瞧了他們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其實吧,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先前因為好奇也去看了看,就是把棉花去了棉籽,然後在木板上攤成被子那麼大的形狀,攤均勻了再壓實,用絲線橫幾道豎幾道固定一下便成了!哦,棉花采摘回來還得曬上一曬,得把水分曬幹了才行呢!”

肖老板和王老板交換了個眼神,兩人心裏都很是懷疑:這就完了?這也太簡單了吧?

更重要的是,其實他們一開始也是這樣認為的,於是也這樣試著做了。但做出來的棉被跟連芳洲那裏出來的還是不一樣!

“就是這樣?”王老板疑惑道。

“對!就是這樣啊!”連芳洲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

“沒有用到什麼工具?”肖老板不死心,又問道。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的感覺十分敏銳,料了個七七八八。

“用了木板、木頭!”連芳洲又是一笑。

話說,這話其實也不能算她撒謊啊,製作那些工具的主要材料可不就是木頭、木板嘛!

要是肖老板和王老板得知真相,肯定會氣得吐血的!

王老板顯然不信,還想要問什麼,肖老板使個眼色止住了他,笑道:“原來如此啊!嗬嗬,開眼了,還真是開眼了!”

連芳洲聽得肚子裏暗暗好笑。

這位肖老板還真是個有趣的人,自己說的那些話其實根本等於什麼都沒說,他居然還在這兒驚歎“開眼了!”

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肖老板仿佛真的相信了她的話,沒有再問任何與棉花相關的事情。

應付了他們半響,連芳洲心裏也疲憊不堪,見狀也慢慢的放下了心。

四人便一邊用餐一邊說著些閑話,不時肖老板又笑吟吟的舉杯。

王夫人一旁殷勤相勸,連芳洲也不想與他們結仇什麼的,便笑著也都喝了。

因為從前便是做科研工作的,連芳洲極少飲酒,就算飲酒也從來有度。

穿越到這兒之後,除了在蘇家做客的時候飲一兩杯基本上也不碰。

喝得最多的就數這次了。

前前後後隻怕得有七八杯酒下肚了,連芳洲的頭也漸漸的變得有些發暈起來了。

她忍不住暗暗叫苦:這具身體的酒量還真是不怎麼樣啊!

腦袋暈乎乎的,看什麼仿佛都隔了一層霧,連芳洲情知自己不能再喝下去了,王夫人再舉杯的時候便笑著堅決的辭掉了。

王夫人也沒有再勸,反倒放下了手中酒杯,向她關切道:“連姑娘怎麼了?是不是醉了!”

“我向來不喝酒,頭有些暈,叫幾位笑話了!”連芳洲咬了咬牙令自己清醒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猛然一陣眩暈襲來,衝擊得她差點兒又跌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