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壞人!壞死了!”連芳洲惱羞成怒撲上去捶他。
阿簡哪裏把她這跟撓癢癢差不多的力氣放在心上,哈哈一笑,捉住她的小手揉了揉,忽的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低低在她耳畔不知說了些什麼,連芳洲越發惱羞成怒嬌嗔起來。
阿簡大笑,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火堆爆出輕微的“劈啪”的輕響,火光輕擺,在洞壁上搖晃著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的兩道人影。低微的輕喘和嬌吟不時在洞中響起,雨夜中,格外的新鮮刺激和曖昧。
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的。
連芳洲隻知道自己舒適的靠在丈夫的懷中睡得正酣被他推醒時,外頭的雨聲已經停止了。
她抬手擋在嘴邊打了兩個長長的哈欠,睡眼朦朧,迷迷糊糊的不滿道:“天都沒亮呢!你吵我做什麼!我還要睡!”
說著自顧自的便往他懷中倒去,熟稔的伸手圈抱住他的脖子,又恢複成了先前的姿勢。
“你可真是——”阿簡嗬嗬輕笑著,搖了搖頭,卻是鍥而不舍的又推她,叫道:“快起來,你不想看日出嗎?”
“你——”連芳洲正要發火撒起床氣,聽到他後一句頓時一愣,忙道:“你說什麼?日出?”
“是啊!”阿簡笑道:“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不過呢,你要是不想去的話,那就繼續睡覺好了!”
“去!當然去!傻子才不去!”連芳洲一下子睡意全消,眉開眼笑、興高采烈的討好笑道:“還是你最好了,什麼好事兒都沒忘記我。”
阿簡輕輕一哼,隻抬了抬眼皮幽幽的瞟了她一眼,沒有作聲。
“夫君,你——不會生氣了吧?”想想剛才自己可是要吼他呢,連芳洲頓時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生氣?”阿簡搖了搖頭,歎道:“我怎麼好意思呢!打擾了我家娘子的清夢,唉,我很愧疚的!”
連芳洲更覺不好意思了,心中一甜,臉上又紅,拉著他的胳膊晃了晃,柔聲道:“我不該吼你的,那個,我向你道歉、賠不是、對不起,好不好?”
“好啊,”阿簡倒是不推辭、不謙虛,笑道:“你可得有誠意!”
“那是自然!”連芳洲連忙點頭,說道:“我誠意十足的!”
“得我看到才行!”阿簡嘿嘿一笑,哪裏還有半點兒先前的委屈?涎著臉湊近她笑道:“娘子,今晚你可得依我。你答應了我便信了你的誠意!”
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
連芳洲又羞又窘,心撲撲的直跳,吱唔含糊道:“誰、誰沒依你呀!哪一次不是——”
“那不算!”阿簡卻道:“我的意思是,我說什麼你都聽我的。”
“……”這個,好像難度還真的有點兒大!
“唉!算了!”阿簡歎道:“你知道,我從來舍不得勉強你的!”
“我答應你便是!”連芳洲突然大覺不忍,腦子一熱立刻便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嗬嗬!”阿簡瞬間又陽光明媚起來了。
這人……
連芳洲又好笑又好氣,這才明白上了他的大當!
阿簡握著她的手笑道:“你瞧外邊,天已經蒙蒙的亮了,等一會兒就該看到日出了!咱們出去吧!”
“可是昨晚下了大麼大的雨呢,能有日出嗎?”連芳洲有些擔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