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薄麵含嗔的俏麗模樣兒引得蘇景和心裏忍不住又癢癢,手上也癢癢,忍不住一把將人拉到懷中,調笑著道:“寶貝兒,我現在——”
“你酒量如何?”方晴心裏沒來由的生出一陣厭惡,挑眉抬眸問道。
她早就知道他是個到處留情的家夥,成親以來這些天她也並沒有抗拒他的親熱和調笑。
相反,還一次次的,被他逗弄得滿麵紅暈、嬌羞得雙腿發軟,而那等床笫之間的滋味兒,其實,也並不壞。
可是,一想到昨天他在外頭不知道摟著哪一個甚至是哪兩個、哪三個別的女人親熱,她就有點兒受不了他再來撩撥她。
但是,她也不可能明白著拒絕!
畢竟,他是她的丈夫。
出嫁從夫這句話,她從來就沒有忘記,也沒打算將這句話徹底推翻。
於是,她冷不丁的就問了這麼一句。
果然,這句話令得蘇景和怔了怔,隨即被轉移了注意力,無不得意的笑道:“我酒量極好!不是我吹,這雙流縣能喝得過我的可不多!”
至少,他那些朋友哥們兒,能喝過他的隻有兩人。
方晴嫣然一笑,道:“是嗎?那咱們就賭這個,酒量!誰先醉誰輸,怎樣?”
蘇景和愣住,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道:“寶貝兒,這不是擺明了我在占你便宜嗎?勝之不武,我會不好意思的!不過,”
他當然巴不得自己贏了好讓她以後都聽自己的,笑嘻嘻又道:“既然這是寶貝媳婦兒的話,為夫恭敬不如從命!到時候,你別耍賴就成!”
“不會!”方晴一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們就賭這個!我看也不必等到晚上了,不如,等會兒就賭?”
蘇景和興致被她給挑起來了,哪裏還記得那飽暖之思?遂放開方晴,慨然點頭笑道:“好!現在就現在!”
方晴一笑,二人起床不提。
先去蘇夫人那裏請了安,兩人回來用過早飯,方晴就叫人將準備好的酒都搬了來,又擺上來兩個大白瓷碗——用來盛酒的。
蘇景和看著那大白瓷碗,更是豪氣萬丈,忍不住衝方晴豎起大拇指,笑道:“我媳婦就是不一樣,豪爽!”
方晴笑道:“咱們是拚酒量,又不是小酌消遣,自然用這個更方便不是?”
她命人將一那兩壇子酒統統打開,屏退下人,笑道:“夫君,咱們開始吧!”
“好啊!”蘇景和大感興奮新鮮,笑嗬嗬的抱起一隻酒壇子,掂了掂,得有八斤左右。
笑著將酒斟到兩個空碗中,方晴便笑著輕輕端起一碗奉給蘇景和,微笑道:“夫君,請吧!”
“多謝娘子!”蘇景和笑嘻嘻的接過,目光始終追隨著她,但見她眉目含笑,眸光流轉,聞著酒香,意識微熏,心裏又有點兒癢癢起來。
“請吧!”方晴隨後端起桌上剩下的那碗酒,笑著與他碰了碰,一仰脖子,咕嘟咕嘟一口氣喝著竟是不歇。
蘇景和張了張嘴,回過神來,笑笑搖頭,便也如她一般仰著脖子一口氣幹了。
然後,兩人相視哈哈的笑了起來。
“好!再來!”方晴一笑,便欲倒酒。
一碗酒下肚,蘇景和見媳婦兒臉上泛起了薄薄的紅暈,眸光似乎也有點兒迷離起來,忍不住道:“娘子,要不咱們別喝了,我留在府中陪你一個月還不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