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聖上,人是臣讓‘送’走了!”玄淩踏門而入,衣服沒來得及換,還是之前冬宴的一身裝扮。
天恩伯?帝玄淩!沒參加冬宴的,這會看到玄淩的樣子,都是一震,好個天恩伯啊!
送走?張敏瞪著眼望過去,那叫送嗎?這睜眼說瞎話也太能掰扯了,那麼多人看著呢,就是個混的!
女子混成這樣的,也是世上罕見,他到看看,這次她要怎麼說。
看樣子,是還記著昨晚被殷晨曦折騰的仇。
“帝玄淩,怎麼回事,你將人送到哪裏去了?”這是第一次,納蘭秦風連名帶姓的叫玄淩,可見內火之盛。
玄淩在一片矚目中,眉頭都沒皺一下,怎麼回事,她剛說的很清楚,送走了啊,這是帝家府邸,真當什麼人都能在門口鬧上一出,想要唱戲,換個地方她絕不攔著。
“啟稟聖上,這一大早就在臣府門前鬧,當臣孤女一個好欺負,泥做的尚且有幾分氣性,臣好歹也是聖上親封的伯爵,有事不能投帖?不能登門說?非得這般?臣想著,是那千府教女無方,就給送回去了,有事,讓千府的人派個像樣的來說,這一大早,驚擾了聖上及各位臣工,是做主人了的沒看好門戶!見笑了!”
既然用不入流的手段來,她隻好回敬回去。
屏風後,納蘭胤燁躺在床上忍的實在辛苦,他的女人果然好樣的,往後也的這樣才好,對打他主意的女人就是不能客氣,很好,好的很!
千桐錚?沒想到,那個見到他連話都不敢說的女人,也會有這樣的變化,也不知從南織那打聽出些什麼,讓她這麼肆無忌憚,孩子?真是荒謬!
一個千桐錚可能還折騰不出這麼多事,這背後的人才是安排這出戲的人,端那家夥應該盯上了,這次是針對他,跑不脫就是為了大位,那範圍就小很多了。
看來,他這也不用躺到三天去了,有些人太迫不及待了,這帝府她要釣的魚也上鉤了,差不多他自己就能看著醒來了。
屏風的另一麵,一屋子大臣紛紛側目,這帝玄淩她…她竟敢!是故意的還是湊巧?還是因為她與聖子的關係所以生妒了?
“天恩伯這是什麼意思,就算她行為不撿點,可好歹是有了聖子骨血,你這麼做,等於某害……”
“滇相爺,等於謀害什麼?紅口白牙的,這事是不是子虛烏有還不知道,相爺就說人家肚子裏有聖子的孩子了?就算有,相爺也說了,那千桐錚是個行為不檢點的,她說是聖子就是聖子的?這事難道不該等聖子醒了再做定論?”沒等玄淩開口,古恒之就將話接上了,相爺對相爺,但也合適。
納蘭秦風的臉色精彩極了,看著玄淩顯然有一堆的話憋在嘴裏吐不出去,衣袖一個甩卷,雙後後負,一肚子話變成兩個字,“胡鬧!”
“聖上,今兒是年節,她這般來鬧確實胡鬧了些!”玄淩扮豬吃虎,假裝聽不懂!
眾臣默……
怪不得聖上在天恩伯手裏屢次敗北,碰到這樣的主,不內傷就萬幸了!
“張敏,著人帶兩個太醫去千家看看!”幹脆繞過玄淩,一副不想與其糾纏,卻沒打算放過此事的樣子,也是,這麼好的機會,特麼能輕易放過?
玄淩默不作聲看著張敏忙活,隻要不是在帝府,那就看聖子自己的了,應該是都聽清楚了吧!
納蘭秦風見玄淩沒反應也刻意不再理會,將她晾在一邊,都氣的忘了,誰才是這的主人。
“今日是年節,是個喜慶合滿的日子,得了,都起來吧,今日不談政務,這一年年過的飛快……”開始閑話家常,什麼孩子的孩子都能走會說了……
這時候有心情話家常?玄淩一旁依門而站,靜觀其變,不對勁!瞟了一眼屏風,裏麵那個可能猜出來這位聖上準備了什麼戲?
做臣子的,與這聖上打交道這麼多年,一聽話就聞出味道來了!
聖子危在旦夕至今昏迷不醒,聖上發怒是正常,閑話家常就不對味了,都提著心等著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