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白鳳舞變緩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後,頂著一頭淩亂的頭發朝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公寓門外,司淮拿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一雙眼睛裏麵充滿了紅色的血絲,微微浮腫的眼睛裏麵滿是凶狠的殺意。
這個時候的司淮,活脫脫像一個被惹怒了的獅子,仿佛隻要看見有活口就恨不得把對方撕裂。
他帶著滿腔的怒意想要至白鳳舞於死地,誰知道他敲了好幾下門都沒有聽到裏麵有動靜。
“咚咚咚!”司淮很不甘心,伸出拳頭又朝公寓的門上垂了過去。
然而,裏麵還是沒有動靜。
司淮煩悶的往門口坐了下來,他咬牙切齒的從衣服口袋裏麵拿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支放在嘴裏,然後煙霧繚繞的抽了起來。
心情煩躁的時候,沒有酒喝,那麼就隻能抽煙了。
司淮猜想,白鳳舞那個女人一定是怕了自己,猜到了自己會拿到來砍她,所以這會子肯定是慫了因此遲遲都不敢開門。
索性,好好的在門口抽一口煙再說。
如果說等到他一支煙都抽完了,白鳳舞還不給他開門的話,那麼他隻能把白鳳舞家的窗戶給捅爛,然後從窗戶裏麵跳進去。
打定了主意之後,司淮開始全心全意的抽起了煙。
“哢噠……”然而,他才抽了不到兩三口,公寓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
聽到開門聲,司淮馬上將嘴裏的香抽走,然後甩在了地麵上。
隨後他站了起來。
“怎麼樣,是不是特別驚喜呀?”
司淮還沒完全站起來頭頂上方已經傳來了白鳳舞幸災樂禍的聲音。
“砰!”司淮二話不說,站起來就將手裏的水果刀往公寓的大門上一刀砍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聲響,嚇的白鳳舞渾身一跳。
她捂著嘴,有些疑惑又有些受到驚嚇一般的看著司淮:“司淮,你想幹什麼?”
司淮努著嘴,惡狠狠的將砍在門上的水果刀給收了起來。
“白鳳舞,你個賤人,就是你把艾滋病傳染給我的對不對?”司淮憤怒的指著白鳳舞。
白鳳舞一聽,倒是沒那麼害怕了。
因為她太了解司淮了。
在白鳳舞的眼裏,司淮就是個貪生怕死的角色。
所以,對於司淮,白鳳舞有很多種辦法。
而且,白鳳舞已經在司淮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應對他的策略。
心裏的恐懼減輕了之後,白鳳舞翹著雙手,得意洋洋的看著司淮並且說道:“對,就是我傳染的。”
“賤貨!”司淮憤怒的咧罵了一聲,然後抬起手就要往白鳳舞的臉上打過去。
這一次,白鳳舞學乖了,她猛的往身後退了幾步,然後險險的避開了司淮的巴掌。
成功的避開了司淮的巴掌之後,白鳳舞心裏分外有成就感。
於是她繼續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滿臉痛苦的司淮,很是得意的說道:“司淮,我就告訴你吧,其實我早就知道我有艾滋病了,我心裏不平衡,所以我才打算要傳染給你的,我不僅僅想要傳染給你,我還想要傳染給你兒子司翌晨,隻可惜,你兒子好像並不上當,要不然,能看著你們父子兩跟我一樣染上這個病,還真是件痛快的事情呢。”
這樣想著,白鳳舞變緩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後,頂著一頭淩亂的頭發朝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