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一停下,司淮馬上就看見好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風風火火的從救護車裏麵衝了出來。
不過一會,司淮又看見幾名醫生抬著一副擔架把身受重傷的白鳳舞從公寓裏麵抬了出來。
躺在擔架上的白鳳舞不停的扭動掙紮著。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還沒有昏死過去。
看見白鳳舞那副生不如死的痛苦模樣,司淮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他覺得要是司翌晨和夏琉璃看見了白鳳舞的下場,她們兩個一定會喜歡的。
隻是,他現在沒有辦法見到司翌晨,也沒有辦法在司翌晨的麵前邀功。
不過,說定這次他坐牢能有機會見到司翌晨。
此時,躺在擔架上的白鳳舞,渾身都是鮮血,而且傷的部位還比較尷尬,看的那些一貫訓練有素的醫生都臉紅了。
白鳳舞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這個時候,想要昏死過去卻成了一種奢望,想要馬上死掉也不太可能,甚至她想找一種最快的辦法解決掉自己的性命都不太可能,因為她痛的根本就動彈不了。
白鳳舞想過咬舌自盡,然後結束這種痛苦,但是她始終沒有勇氣,因為她不知道咬舌自盡究竟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所以,她就隻能眼睜睜的承受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痛已經占據了她的大腦,讓白鳳舞根本就騰不出心思去恨那個讓自己變成這幅田地的司淮。
“進去!”
司淮被警察帶到牢房之後,依然不老實,一路上,他都在過幾名警察說自己是司翌晨的爸爸,威脅他們。
可是,這些警察都不相信他說的話,司淮也是很無奈。
但是,並不代表這樣他就會放棄
司淮相信,牢房那麼大,長官那麼多,總有人會認識自己的。
當司淮被推搡著進去了牢房裏麵之後,那名推著司淮進去的警察馬上就上前把牢房的門給鎖了起來。
看見警察在鎖牢房的門,司淮站在鐵牢前麵,抓著麵前的鐵欄杆大吼大叫:“我告訴你們,我是總統的爸爸,你們敢動我一根頭發試試,總統一定饒不了你們。”
“喂!你聽到了沒有,放我出去,不然等我兒子過來了,我一定讓我兒子滅你們家九族!”
“小子,雜碎,你給我站住嗎,別走,有種別走啊,把總統大人叫過來對峙,看看我是不是他的爸爸!”
盡管司淮一直在叫著那幾名警察不要走,但是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
從他一路上的言行舉止來看,那些警察顯然已經把他當成腦子有問題了。
如果不是腦子有問題,怎麼會一直說他是總統的爸爸。
看見那些警察走遠了之後,司淮憤恨的砸著麵前的鐵欄杆。
然而,當他的拳頭砸在鐵欄杆上之後,砸的他的手生疼:“哎喲,痛死勞資了!”
司淮一邊捂著被砸痛的手,一邊想著,白鳳舞被自己砍了那麼多刀,應該也沒有自己這會把手砸在鐵欄杆上這樣痛吧。
救護車一停下,司淮馬上就看見好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風風火火的從救護車裏麵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