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隨便坐,馬上就要看完了,哎,就是這期的女嘉賓長得不咋地,要月匈沒月匈要屁股沒屁股的。”
申大懷依舊隨意的說道。
龐學峰本來是有很多話要問申大懷的,然而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卻讓龐學峰當即改變了主意。
“對於我能找你找到這裏,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的意外?”想了想,龐學峰問道。
說話間,龐學峰從側麵慢慢的繞向申大懷,至少也得先看清楚他的臉再說。
申大懷右手伸出床外,隨意的朝地上彈了彈煙灰,說道,“這有啥好意外的,房總早就跟我說過了,以你龐總的本事,能找到這裏來也隻是個遲早的事兒。”
這個回答再次的出乎了龐學峰的意料。
“那你的意思就等於已經承認,這次利用非-法-集-資事件,並且栽贓到我們山間好泉頭上的事情,是房恒磊在幕後指使你的?”
申大懷換了一下二郎腿,挪了挪屁股,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說道,“那還用說嘛,誰也不是傻子,我平時小打小鬧的糊弄倆錢兒花花也就得了。”
“要不是有房總在後頭罩著我的話,真要讓我一個人幹這麼大的事兒,除非我嫌自己活得太長了,你說是不是?”
這個時候兒,龐學峰已經能夠看到申大懷的臉了,果然和陳成鋼所提供的照片上是同一個人。
不過此時的申大懷,除了微微的胡茬子,以及那一身很隨意的衣服略顯邋遢之外,氣色方麵倒還真的是不錯,至少沒有任何想象中的恐慌感。
龐學峰有些疑惑,可既然申大懷已經被自己給找到了,那就好說了。
龐學峰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並打開了攝像模式,這才又繼續問道,“申大懷,那也就是說,作為這次非-法-集-資事件的直接參與人,並且栽贓抹黑山間好泉一事,你是供認不諱了?”
龐學峰之所以這麼做很簡單,就是為了取證。
因為,哪怕龐學峰可以有一百種辦法讓申大懷死的的無聲無息,可既然這次的事件已經上升到了社會輿-論的層麵,那就必須再次通過一種社會公眾的手段來平息解決。
至少,就算把申大懷交到了陳成鋼的手裏,可是自己這第一份證詞還是必不可少的。
“嗨,龐總,都說你是個痛快人,怎麼今天也開始變得這麼娘們兒了。”
“沒錯兒,就是我幹的。”
龐學峰沒接茬兒,繼續問道,“而在幕後指使你的人就是盛廣大通集團的老板,房恒磊,這個也沒錯兒吧?”
“沒錯兒。”
“還是那句話,要沒有房總在後頭罩著我,你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玩兒這麼大呀。”
今天的事情裏裏外外的透著一股子不對勁兒,於是問完了之後,龐學峰便不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來到床前一把拉住了申大懷的手腕。
“既然是這樣兒的話,那就跟我走吧,市局那邊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龐學峰說道。
“先隨便坐,馬上就要看完了,哎,就是這期的女嘉賓長得不咋地,要月匈沒月匈要屁股沒屁股的。”
申大懷依舊隨意的說道。
龐學峰本來是有很多話要問申大懷的,然而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卻讓龐學峰當即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