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
我真不敢相信,毅會這麼做!痛……像是被硬生生割下一塊肉一般,但更痛的,是心。毅,你一點也不在乎我的想法……
“嗯,哦!”與此同時,耳邊響起的是毅舒歎、滿足的低吟。“恣,嗯忍一忍,放鬆,現在我們緊密在一起了,啊!好棒!你是我的……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埋在我體內的東西變的更熱更粗大,進行著野獸一般凶猛的抽[dòng],而我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一行心痛欲絕的淚水從臉上滑落。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身心如同殘破缺損的娃娃的我,終於抵抗不住,昏厥過去了。
……
好像是夢,但也好像是真實的。我騎著一輛小摩托車在馬路上馳騁著,前麵的紅綠燈是紅燈,但我似乎沒有發現,闖了紅燈,也撞了一個人,看清撞人的模樣,我嚇了一跳,這不是毅麼?!
然後我慌張撥打120把毅送往醫院……
在醫院裏照顧凡毅明的種種情形,又送到凡毅明出院,再後來被稀裏糊塗騙到凡毅明家裏住著,以及凡毅明的告白,還有我刺激過大而造成的失憶。失憶的自己在凡毅明家中生活的日子,最後,被那陰晴不定的凡毅明給強爆了。
嗬嗬,原來我是這麼愚鈍啊!我竟然……喜歡上了凡毅明……喜歡上了把自己強爆的人。可笑……真是天大的笑話啊!哈哈……
我睜開眼睛,終於清楚了全部因果。慢慢坐起身來,全身是難以想像的酸痛,尤其是被蹂躪的後麵,火辣辣的,收縮一小下都疼地厲害。我看向床邊,沒有該死的凡毅明。正好,我拿起床邊的衣服,艱難下床,草草穿了衣服和鞋,踉踉蹌蹌地走出臥室。聽見廚房裏傳來陣陣聲音,猜想那混蛋是在做飯,趁這個大好機會,我拖著病痛的身子,躡手躡腳打開門走出這間房子。
……
出來的時候,天很黑很黑了,我意識到自己現在身無分文。身體還是很痛,走了一段路程,我實在撐不下去了,就在一條陰暗無人的小巷子裏的某個隱蔽角落蹲下來,靠在牆角。把頭深深埋在膝蓋間,就這樣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幸運終不是我這邊的,天漸漸下起了小雨……嗬嗬,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下吧!越大越好,就讓雨水衝洗我的痛吧!
“你是……?”陌生的聲音響起,我也感覺不到雨滴落在身上了,狼狽的抬起頭,還沒看清來人的麵貌,就聽到一聲驚呼:“李揚恣!?”
!知道我的名字,那就表明是認識的人,可是我的頭好暈,神智有些模糊,大概是被雨淋的感冒了吧!
“我是韓言城啊!楊恣你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裏?”那人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是震驚又是焦慮:“天哪!你額頭怎麼這麼燙,發高燒了怎麼還在這種地方待著?”
哦!我想起來了,韓言城是我高中時的同學,他怎麼在這裏?算了,不想了,頭好痛。
“來,先到我家去吧!”隨後,我被抱入溫暖的懷裏,又進了車中,耳邊是韓言城焦急不安的話。最後,我終於堅持不住暈過去了。
……
醒來時,是在幹淨柔軟的床被中,濕衣服被換成了寬鬆的睡衣,頭也不是很痛了,隻覺全身清爽舒適。
這裏是……哪裏?
‘哢嚓——’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位衣著得體,看起來很有修養的男人,但此刻的他似是有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