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蓮盈如五雷轟頂,瞬間從頭皮紅到了腳尖,如果頭發能變顏色估計現在也已經不是黑色的了,當著一圈神色怪異的眾人,慌手慌腳啪的一聲蓋上盒子,頓時捧著的盒子變得像燙手山芋一樣灼熱,結巴道:“這……這個……我也不……不知道怎麼回事!”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縱然再怎樣解釋此時在別人看來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木蓮盈羞憤欲死。

眾人的目光變成了同情和理解,也對,木蓮盈畢竟已經結婚生子了,丈夫又跟人家跑了,常年一個人獨守空房難免寂寞成災,會買這種女性誠人擁品自我安慰也是很正常的,隻是不知道上周那個開著布加迪的帥哥是怎麼一回事。

木蓮盈受不了了,捧著盒子跑回座位,渾渾噩噩了一整天,高效率的處理完自己的工作,著手準備辭職資料,今天以後她都不想出現在這個公司裏,一輩子也不想見到公司裏的任何一個人,為此午飯都沒有用,她卻不覺得餓,但凡辦公室裏有人竊竊私語,她就以為他們是在談論自己,情緒激昂了一整天,除了去上過一次廁所,她的屁股幾乎沒有離開過她的椅子。

心中發誓,她要把楚月千刀萬剮了,這個天殺的,狗娘養的,怎麼能用這麼損的法子對付她,也不顧及一下她至少是他孩子的娘吧!她還想瀟灑的轉身離去,給大家留個好印象來著,現在恐怕隻能落荒而逃了。

桌下那個萬惡的盒子,快要下班了,木蓮盈把盒子塞進包裏,準備走遠一點扔掉,或者她可以把這個像根棍子一樣的東西摔到楚月臉上,把他砸死,她快要瘋掉了,血管都快氣爆了。

她洗完澡在被窩裏捂了半天,還是沒有辦法平靜下來,聽見開門的聲音看,看也不看的直接拿了個枕頭摔過去,可惜楚某人身手實在是太利落了。

伸手接住枕頭。

“你滾!”木蓮盈指著楚月大叫,一腔怒火氣的她肝疼。

楚月一臉淡然,隨手關了門道:“別生氣了,明天去給新遠上戶口,早點起床。”

“上你大爺,誰跟你去,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木蓮盈滿腔怒火。

“不光是本事厲害了,膽子也大了。”楚月這句話帶著幾分威脅之意。

木蓮盈打了個顫,梗著脖子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聲音不減道:“我是膽子大,膽子還不是你給的嗎?你以前怎麼耍我我也無所謂,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知道的人不多,統共我也丟不了幾分麵子,一個學校混不下去了,我轉學就是了,你今天這麼做實在是太過分了,你讓別人怎麼看我。”說著說著木蓮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自從離開楚月候,她每天躲在家裏不出門,朋友也沒有幾個,難得現在沒有什麼顧忌了,誰知道楚月這樣子整她。

“以後反正也沒有機會見麵了!”楚月把枕頭放回床上,在她身邊坐下。

木蓮盈怨恨的盯著他:“地球就這麼點大,更不說一個小小的城市了,你怎麼就能肯定以後不會有見麵的機會?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跟你去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