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我的顏色開玩笑!我有了個人類的名字——卡夫卡·菲狄蘭斯。”

“哼。”他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他和姐姐都沒有名字,倒不是說他們可憐,而應該說是沒有用處。每個惡魔都有屬於自己的[味道],即使自己和姐姐沒有被賦予名字,但他們是彼此的唯一,根本就不需要名字。

況且,一個名字就是一個束縛。

他隻要有姐姐就可以了。

她看著卡夫卡·菲狄蘭斯漸漸走遠,眸子裏閃過奇怪的光澤。

人類的世界?哼:“搞什麼啊?”

“姐姐,你說髒話了。”他轉過頭,臉上那對血紅色的眸子好似凝固了鮮血的緋色琉璃。

“……那個,是我不小心。好了好了。等會兒的訓練準備好了嗎?”臭小子,還教訓我?

“惡魔的訓練嗎?”他繼續麵無表情的把東西收好,他不明白為什麼姐姐的唇邊總是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他早就笑不出來了,從那天他和姐姐被驅逐的那天開始。

“那個?我想你應該不會缺乏的……畢竟那是我們的本能,”她把長長的指甲劃到唇邊,惡魔可是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呢,“我說的是——人類的訓練。”

“我不要!!”太好了,看到他另一個表情了。她把頭偏向一遍,悶笑。還以為他完全麵癱沒有挽回的可能了呢?

“玩笑歸玩笑,但是一個真正強的惡魔應該可以隨時幻化為人形的吧?”她的血紅色的眼眸一眯,對著他猛撲上去,“讓我看看吧,這些天你到底進步了多少。”

“遵命,我的姐姐。”他和姐姐都必須變強,隻是為了自己,為了彼此。

“啊!啊……對了,我好像記起來一件事了。”打鬥到一半,她突然離開。縱使如此,她鋒利的爪牙還是在他手上抓無數道血痕,滴滴答答淌著血。

他站在那裏,看著手臂上深深的血痕:姐姐,還是這麼不留情麵啊……

看著自己人類的手臂:這個人類的模樣,真討厭。

“就是這個。”她攤開一本書,書是裝潢精美的燙金包裝。

“這個?有什麼?”變成人類的樣子,所以他把書接了過來。以前姐姐給他的訓練就是快速療傷。

“上麵說,人類世界有個叫英國……還有法國的,進行了百年戰爭呢。”她這麼說的時候,一邊撥弄他的頭發。

“別鬧。”他合上書,表示沒有興趣,卻沒有打開她摸他頭發的手。1338年至1453年英法進行“百年戰爭”,英國先勝後敗,雖然是剛剛發生不久的事,可是和惡魔沒有什麼關係吧。

“你變成人類比我矮(而且惡魔的樣子我也比你大隻),所以你應該聽我的話。”雖然現在隻能幻化成人類小孩子的模樣。

“您是姐姐。”他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不行啊,你要更加優雅才行,我給你訓練。”她拍拍他的肩膀,翻白眼可不是什麼禮貌的動作。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他把書放回原處。

“看到了吧?人類進行戰爭的時候的武器。”她站在他身後。

“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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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姐姐。”他自己結束了早晨的訓練。雖然是這麼說,可是這裏很少有白天和黑夜之分,這個地方一直籠罩著一層壓抑的朦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