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聽一段鋼琴?”平滑的女聲在靜寂中響起,芙亞和雷休斯驚訝的看著那個突然出現在客廳的大鋼琴旁的女仆打扮的女人。
沒有等到他們回答,凱蒂先微微笑了:“還是算了吧,少爺已經睡下了,吵醒了就不好了……啊……而且你們也不算是客人吧……”凱蒂說著,把鋼琴笨重的蓋子蓋下遮住黑白相間的琴鍵。
“滾開!不然我殺了你!!”隱隱覺得不對勁的雷休斯剛掏出手槍,就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臂被齊根切斷!!
對上兩人驚駭的表情,凱蒂解開了袖子上的紐扣,露出信心十足的表情,看著在空中掛著的血——“鋼琴線——既不容易看出來又十分鋒利。不得不說這家鋼琴質量真的很好……對吧,艾羅爾?”凱蒂看向他們的後麵。
“我想你說的對。”艾羅爾笑眯眯的,關上了客廳厚重的大門。
捆綁
在被隔閡的地方,會滋生一種毒藥,無法擺脫也無法清除。
——記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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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不喜歡……”蘭斯喃喃說。
“少爺?少爺?”安特妮思有些擔憂的看著蘭斯。
“沒事?”蘭斯抬起頭來,按按太陽穴。
“您可以去沐浴了。”安特妮思想了想,還是沒有問蘭斯。畢竟,執事的工作之一就是不要打探主人的秘密不是麼?
偌大的浴室弧形室頂帶著巨大的璀璨的水晶吊燈,純白色的亞麻窗簾遮擋了城堡外界的黑暗與寒冷。乳白色大理石浴池裏麵是清清的水,散發著溫暖的熱氣,旁邊擺著一溜的高級沐浴乳之類的東西——蘭斯現在還沒有弄明白,不過每次安特妮思都會事先擺得好好的。蘭斯把外衣隨意的扔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兀自沉進了水裏,直到清水淹沒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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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玩太過火了……”洛朗醫生笑眯眯的從偏廳轉出來,手上捏著一條繩子,繩子後麵捆著個人,在地上躺著,“安特妮思不是說全部都留活口嗎?”
“是呢,是呢……”身上有些破爛的埃梅斯撇撇嘴,推開客廳的大門,愛德華鋒利的爪子踏在身下人的喉部,謹慎而又危險。
“全都是很厲害的家夥。哦……天啊,凱蒂……你真是不愧對你的綽號。”洛朗醫生看似抱怨的捏捏被差點被鋼琴線切成肉團子的男人和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的女人。眉毛抽了抽。
“那你呢?使用毒藥?”凱蒂笑著說,看著那個被繩子捆著的臉上青白的家夥,“又是新品種毒藥?”
“哎呀!凱蒂你真了解我!”洛朗醫生向凱蒂拋了個[同道中人]的眼神。
“你們真熱鬧……”查理慢悠悠的踱步,眼睛掃了一圈,不顧埃梅斯等人有些埋怨的眼神,“可是,還差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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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說:少爺,這樣做對您的身體並不好。”安特妮思一邊說,一邊用白色的純羊毛毛巾輕柔的擦著自家少爺的頭發,柔軟的金發在白色的毛巾下很快脫離了濕漉漉的狀態。
“少羅嗦……”蘭斯皺皺鼻子,剛才臉頰右邊那縷長長的發絲拂過自己的鼻頭,有些癢癢的。
“再說……全部埋進水裏感覺才會好點……”蘭斯自顧自的喃喃說道。在被凱爾賓男爵囚禁的那段日子,讓蘭斯深惡痛絕一個人在偌大的彌漫水氣的屋子。□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