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Midnight軟軟尖尖的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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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謝爾的睡覺時間比少爺的要短——厄,他是工作狂?”

“不……”塞巴斯蒂安逗逗安特妮思懷裏的小貓,引得Midnight發出一聲舒服的咕嚕聲。

“姐姐這個時候來的話,說明蘭斯小少爺已經休息了。有沒有興趣陪可愛的弟弟聊聊天?”塞巴斯蒂安優雅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可愛的弟弟]?我喜歡這個自稱。”安特妮思彎彎唇,接受了邀請。

“那Midnight怎麼辦?它難道要留在人界?畢竟它身體裏呆著剛才從謝爾連接心髒的大動脈的新鮮血液——在人界的話很容易被消化掉的。可是你我都被契約所聯係,不能離開自己的主人,對了……”

“查理不是還在道林可特城堡麼?!”塞巴斯蒂安想了想說,似乎是十分慎重的樣子。

“也對,查理並不是契約的惡魔,呆在城堡裏確實很容易發生事件——我可一點都不想和死神天使之類的東西再打交道了。真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回去——難道他在那兒有什麼忌諱的東西?”安特妮思不以為然的撓撓Midnight的下頜。

“或許……對了,姐姐……你還記得那個夢魔嗎?”塞巴斯蒂安突然說。

“夢魔?”

“就是經常給你縫合傷口的那個。”塞巴斯蒂安皺皺眉頭。

“她(She)?她是女孩子麼……應該是叫做夢妖吧?”安特妮思對那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子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

“他(He)是男性啊,”塞巴斯蒂安的手指不自覺的緊扣:難道姐姐一直認為[他]是女孩子?!

“那一族的族人在遇到喜歡的人之前是不會決定自己的性別的……噢,我就是說的他們夢魘一族——難道……”安特妮思瞪大了眼睛,“那個人已經是男孩兒為什麼還要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樣?雖然他們一族就是以誘惑的相貌聞名……”

“因為……在剛開始遇到你時還沒有決定性別啊……”塞巴斯蒂安看著自己姐姐血紅色的雙眸說道。

不出意料的看到那雙眸子微微愣了愣便現出了然的神情。

“可我不喜歡她……或者說是他……我——殺了他。”安特妮思的手指繞著Midnight的尾尖轉了轉。

“Great,先不說他了,我隻是想起來他一直跟隨那個惡魔……可姐姐……你殺他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幾年前——”安特妮思有些遲疑的說,隨即恍然,但這個結論讓她有些不敢置信,“你是說……”

“應該不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畢竟,那個惡魔,現在僅剩我們兩個流著他的血液——而我們都知道,他的血脈意味著什麼……”塞巴斯蒂安笑得邪魅,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輕輕的吻了吻安特妮思薔薇色花瓣似的唇。

自私

所有這些水手的命運,我不管它,我隻裝運佛蘭芒小麥、英國棉花。當纖夫們的哭叫和喧鬧消散,河水讓我隨意漂流,無牽無掛。

——記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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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安特妮思也不知道她和塞巴斯蒂安的父親是誰——實際上,因為從小就接觸的不滿意就殺戮的觀念讓她沒有什麼思想去思考自己父親的身份,隻需要知道自己要殺了他就可以了。

不過,之後的逃亡日子她也思考過這個問題:但那家夥把所有的一切都隱藏得好好的——就像——他知道他自己的一切都不能曝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