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有很多工作,他需要振作起來。
林鈞的車開走時,艾白依然沒有站起來。
她應該下去找他對峙的,狠狠地嘲笑他一頓,可剛才她卻選擇了逃避。
她不敢麵對。
她心裏還存在著一絲僥幸,或許這都是她臆想,都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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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場上,林山進了球,大家都在歡呼。
艾白也高興得差點跳起來,隻見林山快速地朝她跑過來,她和其他跟來的女生一樣乖乖地坐在觀眾席上,像個淑女。
林山到了她麵前,在眾人灼熱的目光裏,她快被烤成炭火了。林山卻不管,看著她發窘的樣子微笑,用手揉著她的頭發。
他的那群朋友們不知何時喊起了口號,“親一個,親一個……”
艾白倒不緊張這點,林山向來是個低調的人,不會胡來的,正在她鬆懈的當,林山俯下`身來在她臉上輕啄了一下。
“早就想這麼做了,你都不知道高中這三年我是怎麼忍的。”
艾白站起來捶他的胸口,他把她的手抓住說,“現在你已經是我女朋友了,這點事都是義務。”
艾白笑了,“這點怎麼夠?”說著踮起腳尖大方地親在他的唇上。
這是畢業後的暑假,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周,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她主動的,她和他都很滿意。
畫麵一轉又轉到林山的房間,他和她都倒在床上。他們已經不再滿足於簡單的親吻了,畢竟年輕氣盛,艾白被林山吻得頭昏腦漲,突然她的衣服下擺被翻起,空調的冷空氣和他手上的溫度讓她一個激靈。
她微微推開他,神智依然是不清醒的,隻見到林山的眼睛像小鹿,和她一樣迷茫,但男人的本性已經讓他略帶急切地問她,“可以嗎?”
什麼可不可以?她腦子完全沒轉過來,又是新一輪的親吻襲來,她重新變得柔軟可欺,身體卻越來越熱……
頭又痛又重,艾白迷糊中醒來,她這是做了春夢嗎?
林山……她又想他了,她的心亂了,頭也更疼了。
摸了摸額頭,好像不太對勁,下意識地叫了兩聲於嫂,沒有人答她,她想起已經不在林宅了。
或許是昨天吹的冷風,現下又累又乏,昏昏沉沉的。勉力撥了電話請假,又撥給溫情,溫情讓她先吃藥,下班後去看她。
她爬起來想去找藥,才發現自己根本沒買過,隻好又躺下去睡會。
不知過了多久,門鈴聲把她吵醒,她披著毛毯去開門。
“溫情,你怎麼這麼……林鈞?”門外的竟然是林鈞!
林鈞二話不說,把手附在她腦上,“發燒了,吃藥了嗎?”
“……沒有。”
他責怪地看了她一眼,說,“你到床上等著,我去買。”
艾白掙紮了一會,還是乖乖地回到床上,精神不濟的她又睡著了。
林鈞回來把她叫醒,喂了她幾顆藥,她全程迷迷糊糊的。
等到她再醒過來時,林鈞正睡在她的手邊。
她還以為剛才的那是夢。
艾白看了眼床頭櫃的玻璃杯和藥包,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最後看了看鬧鍾。
已經三點多了,怪不得她餓了。
她翻開手機,是溫情的短信,“原來你男朋友長這樣啊,好帥哦。”
艾白下意識地瞧向林鈞,他的西裝外套許是放在了沙發上,現隻著了一件白襯衫,衣領是黑色的,簡約時尚的款型。
想起溫情說她就是製服控才跟了原總城的,艾白倒覺得男人穿得簡單隨意才更休閑好看些,比如現在的林鈞。
他怎麼知道自己生病的呢,難道說早上請假的事他知道了?擔心她所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