噘著小嘴抱怨說,“拉不上去,你幫我一把。”
指腹的溫度似乎有些燙人,滑過她細致的裸|背,她敏[gǎn]地輕微顫唞,捏著拳頭,不讓身後的店員注意她的異樣。
可是這拉鏈時間也著實有些長,她疑惑地轉過頭,就看到林鈞眸中火熱,盯著她的裸|背,看得她腳趾在高跟鞋裏偷偷地蜷起來。她咬著下唇,含羞帶怯地說,“你出去。”
聲音軟軟的,毫無威懾力。
他看了她一眼,眼裏的危險讓她心悸,她眼神裏浮現出害怕,剛要出口就被他順勢壓上前麵的長鏡子。
她的裙子那樣短,他輕微地一撩起便春|光大泄,更衣間裏四麵大鏡子暴露著她的狼狽和窘相。
她硬著頭皮說,“不要在這裏,我知道你也不想在這裏。”
他貼上她的後頸,含住她的耳垂,“怎麼?你不是一直這麼以為的嗎,在這裏要了你也不奇怪啊?”
她閉上眼,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你現在在想什麼?恨我?想殺了我?”他窮追著,看著她痛苦的臉神色更為複雜,口裏卻在笑,“既然已經恨了,我就讓你恨到底好了。”
說著他扯下她的內|褲,把欲|望送進她的體內,沒有任何前|戲,她痛得麵無血色,腰被他強有力的臂彎擄住,她才沒有滑倒在地。
連燈光都是慘白的,她的雙手握成拳,抵著麵前的長鏡,剛剛喝完酒的胃又開始翻騰,頭漲漲的,被搖晃得更暈。再也沒有一場性|事比這次更來得折磨。
她把嘴角咬得死死的,就是不肯發出一絲呻|吟。一來她怕外麵的人聽見,二來她也是有羞恥心的。她的眼睛緊閉,害怕看見他的表情,是不屑還是糾結,都會把她送入萬劫不複。
她的倔強或許又在某種程度上觸怒了他,激情的最後他一口咬在她赤|裸的肩頭,她終於痛呼出聲,她想起在辦公室的那個夜裏,他連她背後的摩攃的紅印都要心疼,還無賴樣的一個勁地親她的肩頭。
她的眼淚終於控製不住,往事還在眼前,今時卻已經全然不同了。
他把她翻過來,大手一把擦幹她的淚,聲音還夾著餘韻後的性感低沉,說的話卻是如此冷硬,“你想讓她們都進來看看你這副鬼樣子?”
他盯著她,她終於不再啜泣,頭頂白花花的,她不敢抬頭,怕下一秒會站不住暈過去。
外麵的店員這時候才出聲,“小姐,那件衣服合適嗎?”
隻聽到他頑劣的聲音小聲說,“挺方便的。”
她驚怒地抬頭,就看到他惡魔的笑臉,再也控製不住,一巴掌就要呼過去,被他抓住,“我以為你就沒反應呢,還是不說話?”
她惡狠狠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罵道,“無、恥!”
他盯著她,怒氣在眼睛裏漸漸成形,就在她以為他會給她一巴掌時,他甩開了她的手,轉身出去了。
這叫什麼事?他以為憑著她愛他,他就能對她為所欲為了,何況他這還不知道呢。
決不能告訴他,她要自己偷偷把這幼苗掐斷了,等她還了欠他的,等日期一到,她就走,一刻也不留!
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又換上剛剛的,確認無誤後才走出去。服務員迎上來,說,“這件還滿意嗎?”
她的肩膀已經傷了,決不能穿這件了,她剛要搖頭,李青兒已經說,“這件先包起來。”
原來林鈞已經在車上等了,李青兒的目光裏透著嫉妒和憤恨,她的麵色發窘,她身上的毛衣長褲不過就是掩耳盜鈴,這店裏的任何一人,其實都已經知道了更衣室裏發生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