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孫女,純子,“說罷用手撫了撫純子的頭,寵愛的眼神溢於言表。“小姐和那位昏迷的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安,叫安雅,”我順嘴就開始胡謅,看了看容冉,順口就說,“他是我哥哥,叫安冉。”說罷我心虛的低下頭,這種時候我一句真話都不想說。
“哦,嗬嗬。”花先生點了點頭。“對了,先生,你們剛才說等了我們好久,是什麼意の
啊!雛仙姐姐——
她叫我雛仙姐姐,我一臉悲催的看向容冉,他真把我賣了啊!
“謝謝你,純子,”容冉笑容可掬,撫了撫她的頭。
“那純子去玩咯,你們好好敘舊!”純子轉過身衝我眨了眨大眼睛,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這是怎麼個情況?怎麼一醒了什麼都亂七八糟的呢,我撫了撫額頭,一臉無奈。隻見容冉走過來,坐到我身邊,一把掀開我的襯衣,我嚇得叫了起來,護住自己的衣服,“你這是要幹嗎?”
“你先得把你肚子上的洞堵上吧,”容冉一臉純真無辜的看著我,厚顏無恥的說著。
“哈?”我流了一腦袋汗,“不,不用了,”我一把搶過他手裏的紗布和藥。
“可是你昨天的紗布還是我幫你包紮的啊,”他的身體前傾靠近我,眨巴著清澈的眼睛。“那個,今天就不勞煩你了。”我嘿嘿的幹笑著。
他一挑眉毛,一臉無所謂。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沒找他算賬,“喂,你告訴他們,你叫容冉,我叫安雛仙?”我吹胡子瞪眼的瞧著他。
她抬眼看我,說,“怎麼了?”
哈,我無語。
“你是怎麼說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我接著問,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啊,你說這個啊,”他若有所思,半響,說,“私奔的情侶啊!”
我噗。造孽啊!
“你——”我敢保證我現在一定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看著容冉還是那麼無辜的笑臉一個字兒也蹦不出來。
他嘴角勾起一個微笑說“你覺得我有那麼傻嗎?”隨即恢複一臉正經,“我知道說漏嘴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下去,你說的那個什麼兄妹,我就說咱們倆是偷著跑出來玩的,不想被雙方父母抓回去,所以對外人都說是兄妹。”
“那他們信了?”我嘴角抽搐的看著他,那個花老頭頭那麼好騙?
誰知他卻冷笑一聲,說,“他當然不信。”
呃,我霎時被冰凍了。介都是何方神聖啊。
“大家都揣著明白裝糊塗,這個玩法可是有意思。”容冉一臉深不可測,他這麼一說,我更是擔心,“什麼叫做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很忐忑,這裏果然不安全。
“是誰把我們送到這裏的?”容冉一本正經的問,我如實的把昨天的情況說了。當然也告訴了他他昨天那個瘋狂的樣子。
“你昨天的樣子好可怕,”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他卻笑了笑說,“對不起,嚇到你了,我也不知道我昨天怎麼了,突然之間就好想殺人,,昨天昏迷的時候,還一直做夢,夢到一些血腥的場麵,那些場麵那麼熟悉,就像我親身經曆過一樣,也許,就像那些人馬說的一樣,林子裏的瘴氣,喚起了我的心魔。”
容冉的眼裏蒙上了淡淡的憂傷,“你的心魔?”我的心一刹那的收緊。“你還記不記得你那次在我麵前哭了一夜,對我說的話,”他凝神看著我,“說的話?”我說了那麼多句,還真不知道他指的是那句話。
“你說,你不記得你十二歲以前的事,你說你是個丟失了